第二日!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房間,葉寒秋被照得暖洋洋的,沒有了絲毫的疲倦。
經過一夜的思考,葉寒秋依然想不通為何要刺殺一個毫無關係好巡城禦史,僅僅隻是認出了自己就要殺害無辜的人嗎!
葉寒秋剛剛做好早飯,方俊急火火地從外麵走來。
“義父……!”
二人在吃飯的時候,方俊將懷中的弩箭拿了出來。
“這支弩箭不屬於我們,未時在雲軒閣一定萬分凶險,還是我替你去吧。”
“義父,自從我們進了乾元京都,我們就像案板上的一塊肉,誰都想上來啃一口,究竟是誰在背後注視著我們,他們都能把箭放到這裡來,可見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葉寒秋接過弩箭,仔細打量了一番,確實不是他們帶來的箭,可見他們一入京都,便被有心之人盯上了。
葉寒秋銳利的目光中,透著一股堅毅,她自然不會讓方俊為自己冒險。
“義父,你這回替我去了,可下一回呢,我跑不掉的!”
隨即!
歎息說:“天下之大,早已無處存身!”
閉上眼睛!
堅定地說:“未時雲軒閣,我自己去!”
隨後!
將弩箭放入一旁的火爐中,徹底地將它焚燒。
“義父,我要是死了,你就趕緊跑吧,我們已經被盯上了,刺殺皇帝無疑是死路一條,也不要讓他們進京送死了!”
“胡說!”
方俊又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葉寒秋送死!
“你要是死了,我哪裡還有臉麵見你九泉之下的父母!”
他自然要留下來陪著葉寒秋為她出謀劃策!
“雲軒閣共有三層,這些達官顯貴一般都會在第三層,而那個人一定會在第二層,到時候我會安排我們的人在第一層。
隻要第一壺酒能應付過去,後麵的事情就好辦了,店小二是我們的人,等要第二壺酒的時候,他會將陰陽轉心壺端到你的麵前,你隻需要轉動機關,倒出來的便是入喉必死的毒酒。”
葉寒秋自然是看不透,有什麼理由他必須死,安靜的問:“他必須要死嗎?”
方俊神情嚴肅地回應道:“怎麼,他不應該死嗎?”
轉眼間!
現在已經是未時兩刻了,想必他現在已經到了。
葉寒秋沒有再停留,緊趕慢趕地往雲軒閣趕去!
紫月湖畔!
葉寒秋站在小船頭上,與蘇牧正好四目相對!
蘇牧看著一襲男裝的葉寒秋不由得笑了笑。
“終於,還是來了!”
葉寒秋踏進雲軒閣一樓,便看見了方俊提前安排的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
葉寒秋並沒有理會,隻是意會地點了點頭,很快登上了雲軒閣的二樓。
“姑娘,還真是言而有信!”
蘇牧見葉寒秋上來,便連忙上前迎接。
葉寒秋並沒有理他,而是仔細觀察著四周,發現四下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想必應該是被他趕走了也說不定。
蘇牧見葉寒秋沒有理他,不僅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伸出手請她進來。
跟在身後繼續說:“葉姑娘初來京都,既然受邀而來,那便由我做一個小小的東道主,你我在雲仙閣飲酒,豈不是美事!”
葉寒秋看著外麵的紫月湖光的美色,不禁感歎這裡的美,隻可惜今天注定不平凡!
蘇牧走到方桌的一側,雙手輕輕地拉開,十分紳士地說:“葉姑娘,請坐!”
葉寒秋雖然不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但是也不難看出他還是挺儒雅。
隻能輕笑著說:“大人盛情邀約,我豈敢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