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蘇牧?”
林繼業仗著自己是駙馬爺,並沒有將蘇牧放在眼裡,一臉不屑地看著蘇牧!
蘇牧看著林繼業不禁冷笑著他一臉的衰相倒是引人注目。
林繼業他倒是還算了解,魏國公四子,娶了長公主為妻,為人不僅囂張跋扈,還是一個沒有長腦子的人。
平日裡最喜歡賭和嫖,長公主也懶得搭理他,故而結婚多年都沒有一個孩子,或許長公主不願意給這種人,至於為什麼嫁給他,或許是因為林家的勢力,能夠得到她想要的。
“下官正是蘇牧,不知駙馬爺來禦史衙門做什麼?”
蘇牧心裡自然很清楚他來這裡的目的,他派人查封了教坊司,還抓了幾個林家的官員,想必是長公主讓來的。
林繼業在長公主麵前溫順得像一隻小綿羊,一旦到了外麵就像一隻沒有拴繩子的惡犬,看誰不順眼就想咬誰:“蘇牧……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駙馬爺,您千萬要饒命,不知我怎麼得罪了駙馬!”
蘇牧故意示敵以弱裝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林繼業見蘇牧害怕的樣子,更加的囂張跋扈:“你最好趕緊把守在教坊司的衙役撤走,好有把你帶來的林家官員放了,不然本駙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蘇牧冷嘲道:“我要是不照駙馬爺說的做,不知駙馬打算怎麼對付我呢!”
林繼業拽了拽袖子,一臉怒氣地說:“老子就弄死你,不要以為你是紫衣侯府世子,老子就怕了你這個瘋子!”
“哎呀,我真的好害怕呀,還望世子爺命呀!”
蘇牧不禁感歎自己的演技,硬生生把駙馬演信了。
林繼業絲毫沒有看出來,這是蘇牧在逗他玩。
反而是相信自己把蘇牧,已經嚇唬住了,不禁有些暗爽,這些不就省下來一百萬兩銀票了嗎,原以為打算花上幾萬兩,就能打發了蘇牧,沒想到自己一分錢都沒花,不禁感歎自己機智。
冷哼說:“想讓老子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快把教坊司的衙役全部撤回了,還有你不必須親自去牢中把林家官員請出來,若是他們不出來,你就跪下來求他們,直到他們肯出來為止!”
“哈哈哈……!”
蘇牧不禁有些笑出了聲,並連忙擺手說:“駙馬,你真的是太有意思了,真是要笑死我了,我怎麼可能會撤走衙役,更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林繼看著他笑自己,不禁被氣得老臉通紅,惱怒道:“哼,你這該死的瘋子,你竟敢戲耍我,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嘛?”
“我還真不信……!”
蘇牧停止了笑容,目露凶光地沉聲道:“我這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彆人威脅我!”
“來人,給我殺了他!”
外麵衙役沒有一個人動彈,不禁讓林繼業有些發懵,又厲聲大喊道:“你們都聾了嗎?還不趕緊進來拿下他!”
門外的衙役依然站在原地,沒有任何人搭理他,甚至一點反應都沒有。
“駙馬,就算你喊破喉嚨,他們也不會理你的,這裡可是巡城禦史衙門。”
蘇牧冷冷地看著林繼業,冷嘲著說:“駙馬,不要裝腔作勢,就算你在長公主府,想必你也不可能隨意喊動任何人!”
林繼業被氣得有些發抖,指著蘇牧怒聲說:“蘇牧,你不要太囂張了,再怎麼說我也是林家的四公子,不是你們小小紫衣侯府可以相提並論的!”
蘇牧淡定的回應:“就算我紫衣侯府再不怎麼樣,我也敢殺榮國公府的獨孤業,你這個林家四公子敢嗎!”
林繼業收起了囂張的氣焰,他確實不敢殺獨孤業,此刻的他被蘇牧唬住了,就憑殺害榮國公府的小公爺,不僅沒有被降罪,反而還當上了巡城禦史,不僅是華朝乃至整個天下都沒有人能做到!
蘇牧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反問道:“我殺了獨孤業難道駙馬不高興,也要為他報仇嗎?”
“殺得好……!”
林繼業自然希望獨孤業死,臉上有了些許笑意:“我早就想弄死他了,想當年就是他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官職!”
“我既然除掉了獨孤業,為何駙馬還不高興,口口聲聲非要弄死我不可!”
林繼業這才想到,現在獨孤葉已經死了,現在自己又有機會做禮部侍郎了,想來蘇牧這也算是替自己做事了。
當即!
換了一副嘴臉,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小聲的說:“我剛才是給蘇大人開玩笑,不過我來這裡確實是想讓,蘇大人將教坊司的衙役撤走,順便將林家的官員都放出來!”
蘇牧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已經得罪了獨孤世家,切不能在得罪了林家,倒不如先做個順水人情,利用他們對付獨孤家!
“撤走教坊司的衙役,也不是不可以,隨時都可以撤走,至於林家的官員不能就這麼放了啊,我可是硬生生的把他們帶來的,甚至還有的沒有穿好衣服,恐怕他們會怪罪我啊!”
林繼業笑著說:“蘇大人,儘管把心放肚子裡,我絕不會讓他們為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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