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的酒量不算好,這會兒冷風一吹酒勁兒也上來了。
但也不至於醉得神誌不清,就是暈暈的,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周圍嘈雜的音樂,讓她太陽穴突突直跳,她擰著眉往前走,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
隻是,路過其中一個包廂的時候,一雙大手猛地將她拽了進去。
包廂沒有開燈。
黑暗中,感官也被無限放大,饒是薑可可有些暈,還是一秒就認出了他。
“傅城!你做什麼?放開我!”她用力的推他。
傅城孑然不動,胳膊反倒是用力的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牢牢的固定在懷裡。
薑可可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放手!你弄疼我了。”
男人沒有說話,但指腹卻在她的腰窩打轉按摩了起來。
“你做什麼啊?放開我。”薑可可咬牙切齒,可掙紮的動作還是輕了許多。
“玩得開心嗎?”傅城忽然開口。
薑可可覺得他真是有病,嗆聲道:“開心啊,我為什麼不開心,隻要不和你在一起,我開心得不得了。”
“還喝了酒?”
“要你管!”
“……”傅城的呼吸明顯一沉,下一瞬,霸道的將她托抱起來。
雙腳懸空,讓薑可可心頭一跳,耳根瞬間滾燙,大腦自動播放起和他的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麵。
她脫口而出,“不要,你放我下來,我不要打野戰。”
傅城動作一頓,大手往她屁股上一拍,似笑非笑,“你倒是挺敢想!”
“那你放我下來啊!”她推搡,酒精的作用下,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說得話有多麼的不妥。
反正她是絕對不要和他在這裡做那些惡心的事情。
對!
現在的他,隻會令她惡心。
但女人的力氣本來就弱,薑可可又是被嬌寵著長大,這些年嫁給傅城也沒做過什麼事兒,手上的那點力氣作用在男人身上,就和螞蟻撼樹一樣。
反倒是一來一回,推得男人邪念如潮。
挺拔的身軀微微弓著背脊,最後躁動的壓了下來,咬住她的耳朵。
“啊……”薑可可氣急敗壞,又抓又咬的反擊。
傅城嘶了一聲,被抓疼了,黑眸一凜,單手扣住她兩隻手腕壓在她頭頂。
這下動彈不得,薑可可眼睛都在噴火,恨不得咬掉他的鼻子。
傅城一向都是吃軟不吃硬,在那方麵還沒什麼耐心。
這段時間薑可可又一直鬨著不讓他碰,他早就到極限了。
這會兒,他緊緊的掐著她的腰,隻想睡服她。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薑可可本能的輕顫了一下,絲絲的涼意爬過脊椎,讓她的酒也醒了幾分。
“傅城,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有話我們好好說行不行?”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舌頭也有點打結。
好像真的很害怕的樣子。
傅城眯著眸子看她,對她的示弱不為所動。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放開她,也不對,以前,薑可可不會叫他放開,不過這段時間下來,他知道,現在他要是放開,她一定又會逃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