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桌子上的文件,厚厚的一整摞,她好奇地走過去,一翻開卻被上麵密密麻麻的字嚇得趕緊合上。
“天呐!你在這裡天天都看這些東西嗎?”
全是什麼構建什麼占比的,看著就頭疼!
“不是看的”陳景時糾正:“是要背的。”
樂昭張了張嘴,回想起自己和英語單詞鬥爭的早自習,忽然覺得無比幸福。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
那名保姆走進來,托盤裡放著兩碗白粥。
“少爺,晚飯給您送來了。”
似乎是對剛才樂昭說的話還有怨氣,她用力地放下托盤,臉色難看地離開了。
樂昭看過去,托盤裡就放著兩碗白粥。
她張了張嘴:“晚飯……就是這些?”
那保姆有些不耐煩:“少爺不是不舒服嗎?不能吃彆的。”
樂昭剛想發火,卻被陳景時拉住手腕。
他抬眸看著保姆,眼神裡是從未出現過的鋒利,冷聲道:“這位小姐是客人,不能和我吃一樣的,去給她準備新的東西。”
保姆還是有些怯他,應了一聲後趕緊出門了。
等人走後,陳景時眉眼微垂,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抱歉,是我連累你了。”
樂昭更氣了,“你道什麼歉啊,你有沒有做錯什麼!”
“不是,你難道沒看出來她在欺負你嗎?怎麼能給生病的人隻喝白粥?而且……”
她說不出話了。
因為她最生氣的點是,這個白粥,是剛才就在鍋裡看見的。
這是那個保姆吃剩下的。
她怕說出來,他會更難受。
陳景時看著她生氣的模樣,握緊手指,心裡是不斷溢出的愧疚和自卑。
是自己連累她了。
當年他4歲,尹氏被算計後,陳嚴霆費儘手段逼著他們離開這裡,那些保姆們為了邀功,經常變著法地欺負他。
不給他飯吃,把他反鎖在屋外,甚至剪壞他的衣服和頭發。
其實欺負的最凶的,就是這個保姆。
如今陳嚴霆把她送過來,意圖不言而喻。
他早就習慣了,以為自己可以承受,加上如今他長大,又有陳止蘭關照,那些人再怎麼說也應該收斂忌憚。
但沒想到依舊蠻橫,甚至牽連到了她身上。
即便他發了火,訓斥了人,可她依舊因為自己受到了不尊重,這已經成為事實。
陳景時心裡疼得難受,喉結滾動,艱難地開口:
“她……”
誰知話沒說完,樂昭忽然端起白粥站了起來。
“她奶奶的!老娘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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