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你確定這個人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仇人?”
王楚眼神古怪的問道。
“王館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朱建成疑惑問道。
“這確實是一枚古玉,但是你知道這枚古玉的出處嗎?”
王楚開口問道。
“出自哪裡?”朱建成對這些一竅不通。
“你這是一枚玉晗,通俗一點講,就是死人含在嘴裡的玉,這枚玉上,有著很濃的死氣。”
王楚開口說道:“如果長時間與它接觸,你的身上會沾染死氣,對你不會有好處。”
“它掛在那裡,對司機的影響很大,如果司機一個不慎把車開翻了,你說倒黴的會是誰?”
聽到王楚的話,朱建成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王館長,這枚玉是我前妻送給我的,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就算現在分了,他也不可能害我,畢竟我是孩子他爸,我要死了,孩子就沒有爸了。”
朱建成完全不相信王楚的話,開口道:“王館長,你是不是搞錯了?”
“你說有沒有可能,她本意是好的,但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枚玉是出自死人嘴裡,所以才稀裡糊塗的給了我。”
開始朱建成並沒有告訴王楚那個朋友是他的前妻,是不想讓王楚過多地知道自己的感情生活。
但現在王楚說他前妻要害他,他就隻有道出實情了。
“不可能。”
王楚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她就直接把這玉晗給你,或許有可能是她無知,但是她可是找過高人開光刻字的,她不知道,難道高人也不知道?”
“高人知道了,難道會不提醒她嗎?要她對你真沒有壞心思,這枚玉晗怎麼都不可能到你的手上。”
聽王楚這樣一說,朱建成發現自己竟然無可辯駁。
但是朱建成依然不相信,依然抱著幻想,說道:“那你說有沒有可能她找的所謂的高人,其實也是江湖騙子,根本什麼都不懂?”
“你說的也有可能。”
王楚摸了摸鼻孔,支吾了一聲。
他算是看出來了,朱建成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總抱著幻想。
他該提醒的都提醒了,朱建成要怎麼想,就是對方的事情了。
他再說下去,那就是在破壞兩人之間僅存的感情了,指不定還要讓朱建成怨恨上自己。
“肯定是這樣的。”
朱建成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又請教道:“王館長,那依照你的意思,我這塊玉應該怎麼處理?”
“讓人拿到郊區埋了,坑至少要挖三米以上。”
王楚淡淡開口。
“好。”
朱建成向前排的司機吩咐道:“小鄧啊,聽到王館長的話了吧,等會你把我們送到公司後,開著我的車去郊區,把這塊玉埋了。”
“好的,老板。”
司機恭敬地回了一句。
不久後,車子開到了朱建成的公司外麵。
此時縣城並沒有所謂的辦公樓,朱建成辦公的地方,其實也是一個鋪子,不過這個鋪子有點大,通體有一百多平。
在鋪子裡麵,有一般員工的工位區,另外還有一個大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正是他的辦公室。
王楚看到朱建成的公司,竟有一種夢回千禧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