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識。
張小凡最先聽見的竟然是低哭聲。
這是?
夏秋荷?
不是吧?
那死鴨子嘴硬的女人竟然也會哭?
張小凡睜開了眼睛,偏頭一看,是一身白裙的楚暖玉。
隻見她正抱著手臂,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臉不爽地瞪著夏秋荷。
夏秋荷低著個腦袋站在她麵前,眼眶紅紅地,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
很明顯。
就在張小凡“昏迷”的這段時間。
楚暖玉把夏秋荷給訓了。
至於什麼原因。
想都不用想。
“咳咳咳!”
“哎喲!”
張小凡大聲咳嗽了幾下,本想給兩女一個提醒,但誰成想牽動了傷口。
震的胸口生疼不說,還使得他悶哼了兩聲。
“你醒了?”
兩女趕緊將目光投向她。
那倆如花似玉的俏麗麵龐上,帶著難以言喻的欣喜和擔憂。
“你感覺怎麼樣?”
夏秋荷看他嘴唇乾裂,就想著端了一杯溫水喂他喝。
結果被楚暖玉一個眼神,給瞪地愣在了原地。
楚暖玉奪過水杯,瞪她道:“給我,你去叫你爹來!”
“喔!”
夏秋荷看了張小凡一眼,便快速跑了出去。
張小凡對著楚暖玉笑道:“我身體好著呢,一點事都沒有,你看把你急的!”
“你騙鬼去吧,那把劍都把你的胸口穿透了!夏禦醫都說了,得虧你命大,要不然你還能醒的過來?”
楚暖玉沒好氣地嗔怪了一句。
剛才她還生氣的很,但看見張小凡露出標誌性的賤笑後,她瞬間就消氣了。
這人也是絕了。
剛走了一趟鬼門關,還能笑得出來......
“我這不是沒事嘛?”
張小凡探手捏了一下她的大西瓜,然後望了一眼屋門。
“憋尿憋的難受,你拿尿壺幫我解決一下!”
“喔!”
楚暖玉很自然地應了一聲,隨後從床底下拿出尿壺,掀開了薄被.....
滴溜溜的聲音傳出。
很快尿壺就滿了。
.........
“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老實?”
發現了異樣的楚暖玉,真想給他一拳頭。
“食色性也!這不是人之常情麼?”
張小凡深吸一口氣,收起了旖旎思緒,問她道:
“外邊現在什麼情況?”
“還能有什麼情況?”
提起這個楚暖玉就上火,使勁掐了他一下,然後才陰陽怪氣地開口道:
“咱們的忠義侯舍身取義,逼得太子不得不作出妥協!”
“我那魯王侄子被扣了十年的生活費,又寫了罪己詔,當著老百姓們的麵念了出來,並認了罪,認了賠償,然後被右相給關起來了唄。”
說到這,楚暖玉直接開罵了: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抽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