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秋秋皺著小臉在那挖啊挖。
挖了半天,啥也沒挖出來。
薑秋秋又掐指算了一下。
苦大仇深的小臉上又染上了幾分困惑。
沒問題啊,是這裡啊。
怎麼就挖不出來呢?
想著……
薑秋秋又開啟了自己的陰陽眼,下一秒……
她就看到了兩米深的地底下有一抹光華在閃爍。
嗯……
位置沒錯。
就是挖的深度不夠。
薑秋秋歎著氣,把小鏟子放到了一旁。
按照這個深度,她就是把小鏟子給乾廢了,也不可能把東西給挖出來。
這樣想著,薑秋秋抬手凝符,月華彙入了她的掌心,無形的符散發著晶瑩的光。
伴隨著口中說出的一個“劈”字,掌心的符就沒入了泥土裡。
下一秒……
山地裂開了一條縫。
隨後縫隙變大,可容納一人的身形。
薑秋秋往下看過去,隱約可見一塊泛著瑩白光澤的大石頭在地底朝著她招手。
重新拿回小鏟子,薑秋秋跳下縫隙,就快速的挖了起來。
雖然簡單了很多,可那麼大一塊石頭,想要完整挖出,還是要耗費不少時間和精力的。
當把一整塊大石頭挖出來之後,薑秋秋整個人都變得灰頭土臉的,看起來慘兮兮的。
把被劈開的裂隙重新劈了回去,薑秋秋就抱著塊頭不小的大石頭回了道觀。
一進院子,薑秋秋就看到了七個大男人在院子裡賞月,還莫名的夾雜幾分憂傷的氣息。
薑秋秋:“???”
不是……
這也不是中秋團圓夜,需要望月傷神啊。
大晚上的,一個個都在鬨哪出呢?
“你們……在做什麼?”薑秋秋實在是好奇,滿臉狐疑的問。
聽到薑秋秋的聲音,七個大男人同時轉頭。
“秋秋,你去哪兒了?”秦予白立刻上前。
秦予墨則先一步把薑秋秋懷中的大石頭給接了過來。
嗯……
還挺沉。
秦予白默默的瞪了自家哥哥一眼。
就你速度快!
也是……
他們這些人,誰能比得過他哥的速度啊?
“秋秋,你怎麼把自己弄的灰頭土臉的?跟個小花貓似的。”沈肆之拿出帕子,要給薑秋秋擦臉。
薑秋秋接過手帕,隨意的擦了一下,才道:“我去後山挖石頭了,這個點也不早了,你們怎麼都沒休息?”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說話。
還是段牧野心直口快,“我們在等小太陽你啊,吃過晚飯就不知道你去哪兒了,我們擔心你。”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薑秋秋忍不住的笑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還能有人傷害我不成?”
“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看不到你人,擔心也是正常的。”路京淮跟著表明想法。
季雲承看著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薑秋秋說話,心底生出了幾分羨慕。
雖然他才是和秋秋關係最親近的那一個,可是因為出現的太晚,自然沒有麵前的幾個男人隨意。
“好啦,知道你們擔心我了,那我現在回來了,你們是不是也該去休息了?”薑秋秋問。
“是得去休息。”百裡睿澤應了一聲,隨後又指了指秦予墨抱著的大石頭問:“秋秋,你為什麼耗費一晚上的時間去挖個大石頭啊?用來做什麼的?”
不等薑秋秋開口,秦予墨就不是很確定的回答:“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玉石原石?”
秦予墨以前沒少搗毀那些非法賭石的窩點,對於原石也知道點皮毛。
其他幾個人,雖然對這行不是很精通,但是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
就是……
秦予墨懷中的這麼一大塊石頭,和之前了解過的賭石,看起來不太一樣。
嗯……
如果薑秋秋說這是她挖過來,當鎮山石用的,他們都相信。
“是的。”薑秋秋給了肯定的回答,“這裡麵的確包裹著玉石,阿墨的玉牌因為我的緣故,被天雷劈碎了,我說過要賠他一個更好的,那自然要言出必行。”
“我看這塊石頭蠻大的。”沈肆之不愧是混娛樂圈的,腦子轉的極快,“應該能出不少玉石吧?隻是一塊護身玉牌的話,肯定用不完……之前你不是說要開店鋪,可以私人定製護身玉牌嗎?我可不可以直接定製一塊?”
“沈肆之,你好不要臉!”路京淮嫌棄的罵了沈肆之一聲,下一秒就眼巴巴的看向薑秋秋,“妹妹,那我是不是也能順道定製一塊?”
有這倆打頭陣,自然又有人緊跟其上。
“小太陽,我也想要。”段牧野眼睛眨巴眨巴的。
百裡睿澤沒說話,隻是那一雙眸子裡全是渴求。
季雲承也想要,但是他不好意思開口。
他就隻能滿臉羨慕的看著眾人。
隻有秦予白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牌,既高興,又鬱悶。
高興的是,他是第一個擁有護身玉牌的人。
而他的護身玉牌現在還好好的,也是他們這群人中,現在唯一一個擁有護身玉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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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高興得意的,可是因為即將要給大家做護身玉牌的玉石是薑秋秋親手挖出來的,秦予白就又有些憂傷了。
唉……
他是不是也太貪心了?
眾人要是知道秦予白的想法,定然會拉著他狂揍一頓。
都已經領先其他人好幾步了,卻還屁事一大堆!
“回頭看看玉石有多大,再說吧。”薑秋秋沒把話說死。
畢竟開出來的玉石大小,才是決定能做多少的關鍵。
她可不能隨口就說。
大家也明白這個道理,自然也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