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李神機怒了,但還未上前,就被等得不耐煩的李元霸先發製人地推向冰麵。
以至於……
李神機一個不穩,開始在冰麵上劈出了一個標準一字馬!
草!
太丟人了!
要不是雞雞小,估計這一下能將他的蛋給劈裂了!
“巨子!!!”
墨家弟子慌忙要上前去扶,卻被李元霸拎著酒壇攔住:“急啥?這招叫‘冰上開花’,當年波斯舞姬跳一次收十兩金呢!”
人群中有潑皮往冰麵撒黃豆,扯嗓子起哄:“四殿下轉圈要配驢叫才正宗!”
賣糖葫蘆的商販趁機推出新品“機關糖人”,隻是把李神機的臉捏成了便秘河馬,插在草靶上招搖過市……
靠!
這一個糖葫蘆商販不去21世紀去當奸商有點兒可惜了。
居然懂得抓住熱點,與時俱進啊……
李玄戈感慨不已,繼續看戲。
“轉快點!”李元霸卻一把將酒壇往冰麵一砸,“老子當年在漠北套狼都沒這樂子!”
李神機劈在冰麵上的雙腿,已經微微的在發顫,而蟒袍的下擺更是已經凍得梆硬……
他剛想撐著冰麵起身,李玄戈就甩出一串銅錢砸在他手邊:“四哥這招‘冰上劈叉’妙啊!工部正缺個活體量角器,要不您再堅持半炷香?”
“閉嘴!”
李神機包含屈辱的怒吼一聲,艱難的從冰麵上站了起來。
這一刻的他……
真的像是一個小醜!
“罷了!”
“就當是被狗踩了一腳好了。”
“很快就能跳完!”
他在心中安慰著自己,但牙齒已經咬得咯咯直響。
李玄戈!
恥辱永遠銘記!
半個月後,必然讓你比今日的老子還要淒慘萬倍!!!
“四哥的舞怎能沒伴奏?”
然而正當他要開始跳的時候,李玄戈已經朝一個方向,打了一個響指,“千戶!上!”
”的千戶,早已明白那三個字眼的意思。
所以。
大手一揮,一群怡紅院的女子紛紛湧了出來。
她們手裡或抱琴,或抱琵琶,各式各樣的樂器都有。
而千戶則自己站在了“c”位,敲響了一張大鼓。
“咚!”
“錚!”
刹那間,四周飄出段詭異旋律,而千戶則開始放聲嗷叫:“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沒錯!
這一首歌,乃是殿下教他的!
說他隻要唱會了這一首歌,回頭就免費教他如何去泡阿蘿。
所以。
他拚了老命努力,終於唱上了!
“這……這什麼淫詞豔曲???”
禮部尚書夏仲的假牙都被千戶給嗷掉了,古稀老臉漲成醬爆豬肝,“禮崩樂壞!禮崩樂壞啊!”
墨家弟子也同樣集體石化了……
因為他們看見。
他們引以為傲的巨子,竟真的在一曲離譜到家的曲子中,開始跳起了胡旋舞。
一時間。
墨家弟子齊齊拍上了自己的腦門,太他娘的絕望了……
果然。
冰麵上的李神機腳下一滑,整個人在冰麵上宛如陀螺一般地轉了三圈。
嗯……
還挺彆致!
圍觀的群眾裡麵,就有人壯著膽子扯開嗓子大嚎:“四殿下轉快點!這曲兒得配驢打滾啊!”
“砰!”
李元霸坐在太師椅上,灌了一口烈酒,朝冰麵吼了一聲,“老四你倒是跳啊!本王連漠北狼王都給你逮來伴舞了!”
說著便砸碎“悶倒驢”,又點上了一片火焰,最後才甩出一條鎖鏈。
鎖鏈末端拴著三隻齜牙咧嘴的雪原狼……
那狼崽子被火光照得綠眼發直,竟跟著千戶的嚎叫,開始一陣“嗷嗚~嗷嗚~”地嚎出了旋律!
“玄戈哥哥……”
人群中的阿紫,突兀間扯了扯李玄戈的衣角,小手指向河岸柳樹,“那一個戴帷帽的姐姐在畫四殿下!”
李玄戈順勢望去。
卻見夏玲瓏不知何時混在人群裡,飛魚服外罩著一件粗布鬥篷,手中的炭筆正飛速勾勒李神機劈叉的窘態……
好家夥!
這女人的畫工,和柳顏有的一比了。
都是火柴人啊……
很快……
一首歌落下,冰麵上的李神機已經滿頭大汗地跌坐在冰麵上。
他看上去十分的狼狽,望向李玄戈的時候,更是仿佛要生吞活剝了他。
下一刻。
他眼裡閃爍著一抹寒光,咬牙切齒地問道:“滿意了?”
“嗯……”
李玄戈摸了摸下巴,評頭論足了起來,“雖然有點兒不包準,也很難看,但看在你那麼用心的份兒上,算過了吧!”
“哼!”
李神機怒哼了一聲,“半個月後,本王會讓你後悔今日的一切行為!”
“先彆吹牛了。”
李玄戈聳了聳肩,溫馨提示了一下,“建議你關心一下你此刻的處境。”
李神機愣了一下,沒能反應過來。
結果岸上的墨家人,急忙喊道:“巨子,快看下麵!”
李神機呼吸一滯,急忙低頭望去,卻驚悚地發現……
冰麵裂了!
宛如蛛網一般蔓延了開來!
他的臉色一變,急忙就要掙紮開來,可不料就因為那麼一動,整片冰麵當場塌陷了!
“嘩啦啦——”
李神機狼狽地摔入了冰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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