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琅照常和梁文正一起去國子監上學。
兩人都屬於是最後一期,再過幾個月便從國子監畢業然後等待分配工作。
所以說起來,課程並不多。
許琅弄清了許川背後的主人到底是誰後,現在的心裡放鬆了不少。
再加之他被永徽帝禦賜寶劍的事早已在國子監中流傳,普通的學子見到他全都是崇拜的眼神。
就連一些老夫子都變得對他客氣了起來。
許琅很享受這個感覺。
上午的兩節課上完後,下午便沒了課,梁文正拉著許琅直奔城北的永利坊。
這裡因為有著不少酒坊,所以酒樓也不少。
“我跟你說川哥兒,我在這找到一家不錯的小酒樓,他家的酒喝起來滋味還真是不錯。”
梁文正抹了抹嘴巴,一看就是饞酒了。
許琅微微一笑,“行啊小梁子,我還以為你下午又要出去找女人呢,看來也有點彆的事做。”
梁文正嘿嘿一笑。
“女人自然也是要有的,那家酒樓的老板娘可是極品,你去了就知道了。”
“嗬,我就說嘛,你這小子準沒安好心!”
許琅點了點頭,“行,那我就好好瞧瞧你的品味。”
兩人坐著馬車,很快便來到了永利坊一家名為春滿樓的酒樓門前。
這家酒樓看著應該有不少年了,建築很有年代感,不過就是有些年久失修,顯得很是破敗。
尤其是跟對麵那家名為風華樓的酒樓相比,更是顯得無比寒酸。
所以這家酒樓的生意跟對門的酒樓根本沒法比,臨近中午點都沒有人。
“小梁子,你確定這家的酒能行?”
許琅滿臉疑惑地看向梁文正,“老話說的話,酒香不怕巷子深,這都沒人來怎麼會好喝呢。”
梁文正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偶然間喝了一次,確實不錯。”
“走吧,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
許琅點了點頭。
說的也是,來都來了。
兩人進到店裡,裡麵一個客人也沒有,跑堂的夥計隻有一個,還是個坡腳。正在辛勤地擦著桌子。
“哎呦,兩位貴客!”
“你們吃點什麼?”
夥計看到有人登門立馬樂開了花,丟下抹布就迎了上來。
梁文正揮了揮手,“就上兩壺你們店裡最好的酒,叫春...春什麼來著。”
夥計笑著提醒了一句:“春二月!”
“對,就是春二月,再讓你們老板娘親自下廚炒幾個下酒的小菜,放心銀子少不了你們的。”
梁文正掏出一錠銀子,啪的一聲就拍在桌子上。
夥計見狀眼都直了,連忙將銀子拿到手上看了又看。
“兩位貴客,你們稍等!”
他收起銀子,馬不停蹄地向著後廚跑去。
不一會兒,他又折返回來,手裡的托盤中擺著兩瓶酒依舊幾碟小菜。
“兩位貴客,你們的酒來了。”
“菜還在炒著,馬上就來!”
梁文正點點頭,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給許琅倒了一杯。
“川哥兒,嘗嘗!”
許琅已經聞到了酒香,所以當下也沒有遲疑,將杯中酒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