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琅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在他身後的還有劉誌生等一眾金吾衛。
黑衣人大驚。
“你們怎麼可能追到這裡來,我明明都把你們給甩了!”
許琅冷笑一聲,“真以為我們追不上你,這隻不過是我和劉將軍略施小計罷了。”
“料定你背後有人指使,所以就玩了一招欲擒故縱。”
“對吧,劉將軍?”
劉誌生點忙點了點頭,臉色有些尷尬。
其實他是真被甩了!
那時候黑衣人的速度提起來,他根本追不上。
不過好在許琅給他出了個主意,這才將黑衣人給堵了回來,順便還把幕後之人給揪了出來。
“好啊你謝掌櫃,沒想到你明麵上弄不到方子,開始玩陰的了。”
“來人啊,把他們兩個都給我抓起來!”
劉誌生大手一揮,他手下的金吾衛立即上前,準備將黑衣人和謝德厚都給抓走。
但就在這時,隻見那黑衣人手中寒光一閃,竟是直接甩出一枚飛刀。
劉誌生大驚,連忙向一旁躲去。
然而飛刀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一旁的謝德厚。
“你!”
謝德厚被一刀紮在了脖子上,滿臉不敢置信地看向黑衣人,隨後氣絕身亡。
這一幕給許琅和劉誌生都給看傻眼了。
這怎麼還自己打起來了!
“不好!”
許琅忽然意識到什麼,猛地衝向黑衣人,然而為時已晚。
隻見黑衣人狂笑一聲,忽然七竅流血而亡。
“服毒自儘?”
劉誌生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查看,卻見黑衣人已經完全沒了生息。
“這人好是毒辣,竟然死得這麼乾脆!”
許琅搖了搖頭,“他這樣做,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倆的背後還有人。”
“還有人?”
劉誌生一愣,但隨即好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麵露驚訝之色。
許琅此時也看向了劉誌生。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廣平侯府!”
之前兩人喝酒的時候曾經聊過,謝德厚的風月樓背後極有可能是廣平侯府。
出了這樣的事,極有可能是廣平侯府在背後指使。
目的就是想把春滿樓的酒方子給拿到手。
“這人的手上有好多老繭,應該是個常年習武之人,而且我怎麼看他這麼麵熟呢?”
劉誌生查了一下黑衣人不由眉頭微皺。
很快,他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說道:“這人不就是廣平侯府的侍衛嘛,雖然隻是見了一麵,但我對他還是有印象的。”
“怪不得他要滅謝德厚的口,甚至不惜自殺,就是為了不想把廣平侯府給牽連出來。”
一旁的許琅眉頭緊皺。
他沒想到竟然跟京城八大侯之一的廣平侯又產生了矛盾,今天過後,廣平侯很有可能知道春滿樓的背後老板就是他。
想到這裡,他對身邊的劉誌生說道:
“想不想立大功?”
“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