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莽大軍撤走後不久,吳林帶著邊軍騎兵才堪堪追了上來,正好與返回的許琅等人撞見。
“許大人,北莽蠻子呢?”
許琅指了指後麵說道:“已經回到他們北莽的地界上了,咱們也沒必要去追擊,免得孤軍深入後讓北莽大軍圍殲。”
“許大人說的是...”
吳林點了點頭,隨後笑著說道:“我在後麵可看見了,你們還真是誇張,就憑四百多人就敢攆著北莽幾十萬大軍跑,真有你們的!”
許琅笑了笑。
其實這算不得什麼,北莽大軍因為軍營被燒已經軍心大亂,再加上是敗退之勢,根本不敢與他們交戰,所以才會在他們的追擊下狼狽北逃。
當然說一千道一萬,這也是許琅的人自己硬生生拚出來的,所以吳林的誇讚倒也能心平氣和地手下。
張定方嘿嘿一笑,“這算什麼,你是沒見到許大人剛才對北莽女帝的喊話,那才是猛呢!”
這句話勾起了吳林的興趣,不由轉頭看向許琅問道:
“許大人,你對北莽女帝喊什麼了?”
許琅當時是存了挑釁北莽大軍的念頭,騙幾個北莽將領過來增加一下戰功,但沒想到被北莽女帝識破了,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至於那話他實在是好不意思再重複一遍。
“沒什麼,你彆聽老張瞎說。”
張定方嘿了一聲,“許大人,這可不是我瞎說啊,你當時在陣前說將來兵臨北莽大都時要親自請教北莽女帝侍奉男人的本事時,我跟兄弟們都驚呆了。”
“實在是太猛了!”
許琅白了一眼張定方,倒也沒有說什麼。
隻是旁邊的吳林在聽到張定方的話後一下子愣在了當場,嘴裡小聲重複著:
“他日兵臨北莽大都之時定要領教一下北莽女帝侍奉男人的本事?還是當著北莽幾十萬大軍麵前說的?”
他的神情頓時激動起來,“這是何等的氣勢啊,我都不敢想象那些北莽蠻子在聽到這句話能氣成什麼樣。”
“許大人,你簡直是太牛逼了!”
許琅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跟你倆說,這話可彆到處去講,怪丟人的。”
“哎...這有什麼丟人的?”
吳林笑著擺了擺手,“許大人此話是重振咱們大乾男人的雄風啊,讓她北莽女帝瞧瞧,什麼才是真正的大乾純爺們!”
“為了你這句話,我願意跟你一起打上北莽大都!”
“對!我們也願意!”
“乾死北莽女帝!”
“......”
周圍一眾兵士也都是群情激奮,恨不得現在就跟著許琅出關殺出去。
許琅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朝著幾人擺了擺手。
“咱們還是快回去吧,雖然北莽退走了,但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呢。”
說著,他翻身上馬,朝著武安關走去。
張定方和吳林相視一笑,旋即領著各自的兵馬一起跟上了許琅。
......
從北莽南下再到其被迫退走,曆史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這個時間裡,雙方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據事後統計,北莽大軍此戰一共傷亡了八萬多人,光是萬夫長就死了四五個,下麵千夫長等中層將領更是死了一片。
邊軍這邊也是不遑多讓,傷亡人數直逼十萬。
如果不是許琅突襲燒掉了北莽大軍的狼草營地,再打下去,恐怕死的人會更多。
再加上帶著四百騎兵攆著北莽數十萬大軍跑,連收三關的事情實在是不可思議,所以許琅的事跡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邊軍,在邊軍將士的心中幾乎成了戰神的存在。
所有人都對許琅讚不絕口。
“這位許大人真是厲害啊,如此年輕的年紀就這麼能打,實在是我大乾之幸啊!”
“誰說不是呢,要是能讓我也這麼風光一把就好了。”
“你小子胸無大誌肯定不成,畢竟許大人可是立誌要殺到北莽大都讓女帝跪在他腳邊臣服的牛逼人物啊!”
“唉...沒得比啊...”
“......”
深夜,帥府。
此時整個邊軍大部分的將領都齊聚帥府,慶祝來之不易的勝利。
眾人觥籌交錯,喝得那是一個儘興。
不過眾人的焦點還都在許琅的身上,畢竟其親率四百興武營兵士奇襲北莽糧草大營,之後更是江北莽數十萬大軍趕出了關外,收回丟失的三關,是此戰的最大功臣。
“許大人,聽說你當著北莽數十萬大軍的麵說要把北莽女帝納做小妾?”
陳大年端著酒杯,笑眯眯地看向許琅。
旁邊的謝文能和梁文正等人也是一臉好奇。
許琅被眾人看得一愣。
他沒想到這話越穿越離譜了,他什麼時候說過要納北莽女帝為小妾啊?
純屬謠傳!
不過現在解釋多半會被當做是掩飾,所以許琅索性也就不解釋了,隻是朝著眾人舉杯。
“多的就不說了,全在酒裡。”
“我乾了!”
說罷,他將滿滿一杯酒全都一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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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