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並不算出眾,現在看著突出,隻是因為比彆人看到的更多一些。
她要付出比彆人更多的努力才行,羊毛衫編織機的事已經提上日程,薑海棠決定,近期專門研究羊絨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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紡織廠可以生產毛線,但生產的毛線主要用於手工針織,要用於機器紡織,還需要提升品質。
秋季是羊絨的收獲季節,廠裡從周邊地區收購了許多羊絨和羊毛,如果順利,等到春天,第一批羊毛衫應該可以上市。
薑海棠鄭重其事地在本子上寫下了“羊絨線研發”幾個字。
要讓紡織機吐出會呼吸的羊絨線,必須要準確地掌握羊絨配比,這需要她一項一項的羅列出來,然後進行實驗。
時值冬日,天黑得早,薑海棠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夕陽已經落儘了。
薑海棠邊走邊揉因長時間高強度工作而僵硬的脖頸,腦子裡還想著明天應該做的工作。
連續五個多小時的高強度工作,讓她頭暈目眩,雙腿也像灌了鉛似的沉重。
她滿心隻想趕緊回到家中,熱熱乎乎吃一碗飯,好好休息一番,緩解這滿身的疲憊。
就在她剛踏出研發部的院子,一個熟悉又令她厭惡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李勝利。
薑海棠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側身想要從他旁邊繞過去,隻當沒看見這個人。
可李勝利卻像早有預料般,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力道之大,讓薑海棠忍不住蹙起了眉。
“海棠,我娘來了。”
李勝利的聲音很大,仿佛這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你娘來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薑海棠冷冷的回應,眼神中滿是疏離與厭惡。
她用力地甩開李勝利的手,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上輩子的仇怨放在那裡,她不可能和李家人和平共處。
不報複主要是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些人渣的身上,她的時間寶貴,半點不能浪費。
“你也是我娘帶大的孩子。”
李勝利依舊不死心,還在試圖用所謂的“親情”來道德綁架薑海棠。
“是嗎?”薑海棠輕飄飄的反問,聲音裡帶著無儘的嘲諷。
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像是一記重錘,讓李勝利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過去的種種。
薑海棠確實是從六歲就到了他們家,可是在他們家,她根本不被當作一個孩子,更像個小丫鬟般被隨意使喚。
每天乾不完的家務活,卻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到了晚上,更是隻能蜷縮在冰冷潮濕的柴草棚子裡過夜。
可即便這些不堪的過往曆曆在目,李勝利依舊覺得,薑海棠在李家長大,就應該對李家感恩戴德。
“你總是在李家長大的,我娘和你娘沒差彆。我想過了,以後讓我娘和我弟弟妹妹住在你屋裡,你好好照顧他們,也算報答我們家了。”
李勝利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番話,臉上的表情仿佛在施舍薑海棠一個報恩的機會。
薑海棠不可置信地看著李勝利,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她上下打量著李勝利,心中暗自思忖,這人該不會是在戰場上腦袋受了傷,才變得如此厚顏無恥吧?
“你娘,讓住在我家裡?”
薑海棠用手指了指李勝利,又指了指自己,語氣中滿是諷刺。
“我和素雅兩個人隻有那麼大的一間房,廚房和衛生間都是和彆人共用的,不像你這裡,什麼都方便。”
李勝利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荒謬。
“李勝利,我以為,你大小是個領導,應該是要臉的,現在看來,高估你了。”
薑海棠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李勝利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
“這事情就這麼決定了。薑海棠,你現在雖然過得不錯,可到底連一個親人都沒有,將來被人欺負了,都沒人幫你,你要是願意養著我娘和弟弟妹妹,以後,我和他們都是你的後盾。”
薑海棠聽了這話,差點被氣笑出聲。
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說出這樣醉話,凡是加上兩顆花生米都不至於。
她看著李勝利,眼中滿是輕蔑。
“李勝利,麻煩你回家去照照鏡子,你給我當後盾,你不害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你老娘來了,才一天,你就受不住了?你想著讓她繼續來磋磨我?”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娘怎麼說都是長輩……”李勝利還在強詞奪理。
“你家長輩你伺候,少找我。”
薑海棠不想再和他浪費口舌,說完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生怕走得慢了,又聽到什麼更讓人作嘔的話。
李勝利站在原地,看著薑海棠離去的背影,攥緊了拳頭,眼神中滿是不甘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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