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想到,就在這時,突然間,又有一個高大的雜役弟子,大踏步走了過來。
“忠叔還有這個兄弟,你們有點過分了吧,自己做自己的部分,就行了,為什麼要去逼迫彆人給你們做?”
這個中年雜役弟子皺著眉頭說道:“給我住手,各自做自己負責的區域。”
頓時,周圍的人,也都紛紛看了過來。
“忠叔,他又是誰?”
陳介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看向忠叔傳音問道。
忠叔也是很快就悄悄的回應了陳介。
說此人,也是一名雜役弟子。
不過呢,他的實力,好像更強一點,且是雜役殿的臨時執事。
當然,雜役弟子各自屬於不同的正式弟子的附屬。
此人也並沒有真的管得到陳介與忠叔等人。
隻不過平時一起出任務的話,對方名義上來說,相對有一定的管理權限。
“執事大人,他們欺負我們!”
“執事大人,幫我們,你要給我們主持公道啊!”
而此時,之前乖乖的那兩人,也是再次開口,連連說道。
“你們兩個不必多說。”而那位中年壯碩男子則道,“維護雜役弟子之間的公平與秩序,是我的責任。”
聽到這裡,陳介也是無語了。
“你可真是夠正義凜然,冠冕堂皇,義正言辭,虛偽惡心的。”
隨後陳介直接說道,“之前忠叔被欺負的時候,你從來沒有想過出手,來維護什麼雜役弟子間的公平與秩序,可現在,我代替忠叔反抗了,你就出手了?”
忠叔聞言也是有些憤慨。
這個對比強烈,但的確就是這麼一回事。
“你如果本來就公平公正的管,那也沒什麼,也就服你了。”
陳介再道,“但現在呢,你來主持公道,嗬嗬。你若是與他們兩個有什麼私相授受的苟且,想要替他們出手教訓我,那就出手吧,不必冠冕堂皇,虛偽惡心了。”
陳介也不廢話,直接就掀開了他的遮羞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忠叔,你以前有什麼冤屈,你有跟我說過嗎?每次我過來的時候,你不是默不作聲嗎?”
但這個中年男子也是理直氣壯地說道,“你說我跟他們兩個有什麼私相授受的事情,你又有什麼證據?我跟他們兩個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我現在單純就是為了主持秩序。像我潑汙水,扣臟帽子,不是你能夠擺脫秩序的理由,不是你能夠肆意妄為欺負彆人的依仗。”
陳介聽了略微有點驚訝,看向忠叔。
“以前彆人都說這種事情隻是根本不會管,除非跟他們有什麼私下的好關係。”
忠叔則解釋說道,“所以我大部分時候也不寄托,希望在他們身上,不過之前我是去嘗試找過的,但每次去的時候,他們就故意避而不見,或者每次都是訓斥兩句就不了了。”
“原來如此。”
陳介了然,點點頭。
因為他以前在柳家裡當奴才,從小也在家族的學堂裡學習。
有時候學堂裡的家奴學子們,也是會互相欺負的。
被欺負了,去告訴學堂先生,也是像忠叔一樣的結果。
隻不過現在在門派裡,各個人的身份名稱,略有不同罷了。
事情的本質,還是那麼回事。
“的確像你們這種欺負彆人奴役彆人的行為,是很惡劣的。”
而此時那個中年雜役執事,也是微笑著,順著話語繼續說道,“所以看來,這一次,的確不能簡單口頭警告,必須要用身體上的疼痛,來讓你們知道錯誤才行!”
說完他就腳下一個踩踏,身上氣勁浮動了出來,衝向陳介,凶悍出手。
“哼。”
但陳介的攻擊後發先至,隻見他迅速一個側踢,直接踢在那人的胸口,把他給砰的一聲,猛然踢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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