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論容顏的話，與那姬清雪相較起來，也是絲毫不落下風。
“清歌見過少尊。”
姬清歌行至殿前，身姿婀娜地欠身行禮道。
帝無道的目光落在姬清歌身上，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幽光。
此女身上有著強大的封印之力，且明顯是人為施加。
這讓他不禁心生好奇，是什麼人阻止她出世？她的身上又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你可知天璣秘境的秘密？”帝無道開口問道。
姬清歌聞言，如實回應道：“聽聞仙朝每一位儲君都需進入天璣秘境，接受仙源的洗禮，如此才能登上儲君之位。”
“至於天璣秘境、天璣仙源內裡蘊含著什麼，清歌並不知曉。”
以她低微的身份，在這天璣仙朝之中，諸多事情她是沒有資格去接觸的。
像是進入天璣秘境接受仙源洗禮這般事情，她這輩子壓根就沒敢奢望過。
“那仙朝帝位，你可曾想過？”
帝無道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神色隨意地說道。
仿佛那仙朝帝位於他而言，不過是信手拈來之事罷了。
姬清歌嬌軀猛地一震，她緩緩抬起眼眸，望向眼前這道孤傲清冷的身影。
隻見他依舊是那般冷漠，臉上還帶著些許漫不經心的神情。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未曾想過，那非清歌所能覬覦的。”
“是不能，還是不敢呢？你母親為了你，在這仙朝皇族中受儘了欺淩，難道你就沒想過要複仇嗎？”
帝無道嘴角微微上揚，略帶嘲諷地說道。
此言一出，帝無道敏銳察覺到姬清歌的氣息有了明顯的波動。
他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緩緩站起身來。
“不必好奇，既然我找上了你，關於你的諸多事情，我自然是了如指掌。”
“現在，你有一個機會，一個足以改變命運、淩駕於天璣仙朝之上的機會，就看你如何抉擇了。”
姬清歌聞聽此言，內心劇烈地顫動著，呼吸都略帶急促、她拚命地讓自己保持鎮定。
她清楚，帝無道此番找到自己，必定是有所圖謀的。
可那又如何？她並不在乎，隻要能為母親複仇，隻要能逆天改命，哪怕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她也在所不惜。
“還請少尊明示，清歌需要做些什麼？”
此時，帝無道已然走到了姬清歌身前，他伸出手，輕輕地挑起她那精致的下顎，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眼神深邃如海，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
而後，他緩緩開口說道：“奉我為主、獻出靈魂、此生受我奴役。”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沒有半分情感，冷漠到了極點。
姬清歌麵色瞬間煞白、嬌軀更是微微顫抖起來，一雙美目之中滿是驚惶與掙紮之色。
她知道有些事情絕非偶然，從踏入大殿，她就做好了付出應有代價的準備。
可帝無道所言，依舊讓她內心無法接受。
奴隸二字，對於任何修士而言都是一件無法接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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