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切的說，是平淡。
他眼裡全是漠視，仿佛跟蕭青山有世仇一般。
“找我做什麼？”
“我們之間有誤會。”
“誤會？”
“你的人找我時說過，說我強迫了你太太，也就是李招娣。所以，你想找黑市的人來辦我。但我明人不做暗事，我跟李招娣，什麼都沒發生，連手都沒碰過。”
顯然，齊利隆不相信這樣的鬼話。
他哼聲作笑。
“齊先生，我跟李招娣是同鄉、同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之前還差點結婚了，如果我眼饞她的身子，當時乾嘛不直接娶她呢？非得等到現在？憑我現在的資產，想找個女人，不難吧？”
“你在跟我比家產？”
“不，我隻是闡述事實。我和這個女人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在汙蔑我，因為之前矛盾太多了。你被她給蒙騙了。”
話才說完，齊老的隨從就罵到：“老子曹尼瑪！你的意思是，我們老板是非不分麼？！太太好端端的，乾嘛要汙蔑你！”
“這我就不清楚了，前天，我就沒離開過公司。”
“你說沒離開就沒離開過？”
蕭青山嗬的一笑：“齊先生，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但你是不是應該問一問李招娣所在那家賓館的值班人員呢？是不是有人親眼看到我進去過。”
這麼一說，齊利隆的臉色才稍有變化。
之前是太生氣了，沒想過這一層。
那小弟又開口了：“我們老板怎麼做事，還用得著你來教？！老子今天就揍你個半身不遂！”
齊利隆伸手止住隨從，而後說：“蕭青山，你的事，我聽說過不少，你在燕京能拔掉肖國祥，很了不起。你說的話，我會考慮的，但我想你記住，如果你侵犯了我的太太，下場不會好看。”
“當然，道上的規矩，我也懂。”
還好，齊老頭不是蠻不講理的人，還算有點腦子。
現在蕭青山最後一絲希望，就是那家賓館的工作人員，是不是也被李招娣給買通了。
齊利隆讓手下去打聽情況，很快就有了消息。
手下說，蕭青山那天確實去過賓館。
這不顯而易見的事麼，那蕭青山還有什麼可說的。
“老板，廢了他。”
真把齊老當成白癡麼？
齊利隆是個有智商的人，他在回想蕭青山說過的話。
如果蕭青山毫無底氣，何必約他出來喝茶，還說那些無用的廢話呢，不是純給自己挖墳麼。
思慮過後，齊利隆命人給蕭青山偷偷拍照。
同時，還拍了其他幾個路人。
接著他親自去了那家賓館，找到了當天當值人員。
賓館老板急匆匆過來迎接。
“齊老板！您來了，貴客貴客！”
“這個丫頭是當天值班麼？大前天，大前天我來過的。”
“是，她一直是百般，姓……”
“我沒問她姓什麼。”
說著，齊老將幾張照片丟在櫃台上。
前台的女人愣了愣。
“丫頭，你告訴我，這幾張照片上，哪一個是蕭青山。”
“什麼……”
“你不是見過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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