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說不認識,晚了!
“我是她哥,親哥,這下明白了吧?”
黃毛呆呆點頭:“哦,明……明白。”
那就不需要囉嗦了,就一個字——揍!
哪怕打殘廢了,蕭青山去坐牢也行。
他絕不能忍受自己妹妹被人欺負。
民工下手是很重的,不過蕭青山沒人讓揍他的要害,隻是皮肉傷。
命根子要是廢了,男人就當不成了。
法治社會,還是要講點道理的。
這算是一次嚴重的警告。
被打的鼻青臉腫,黃毛全身發抖,不敢看蕭青山的眼睛。
打完人就走,也不廢話,說什麼都白搭。
心裡明白就行了。
蕭青山離開後,黃毛被送到醫院。
他的大哥帥彪聽到兄弟挨打,火速趕到醫院。
現如今,帥彪可當自己是燕京的頭一把交椅,自己兄弟被打,不就等於有人打他的臉麼。
“誰乾的?”
“彪哥,是蕭軟軟的哥,親哥。”
帥彪也不知道蕭青山有個妹妹,對此猛然不知。
“誰?”
身邊的兄弟提醒道:“彪哥,是蕭青山。”
這三個字,如雷貫耳啊。
曾經的肖國祥就是蕭青山給端掉的,誰不知道他的大名啊。
帥彪愣了愣:“蕭青山?真的?”
“肯定是他,我知道他妹妹叫蕭軟軟。一定是羅海龍不檢點,搞了他妹妹。”
就是說,純屬是自己兄弟做了錯事了。
管不住自己的下盤,連蕭青山的親妹妹都敢搞。
帥彪上去給了黃毛一巴掌:“你踏馬的!找女人也不看看是誰!你踏馬是雜種啊?”
氣歸氣,蕭青山現在在燕京沒什麼勢力,而他可是燕京的扛把子啊。
如果不找回麵子,往後還有人跟他混麼。
輕易認慫的大哥,在哪個城市都不好混,更不要是燕京了。
“替我約一下蕭青山。”
“彪哥,你打算跟他說什麼,這件事是咱們沒理。”
“我沒理麼?江湖規矩,如果我的兄弟做錯事,歸我管,他蕭青山壞了規矩,輪得著他替我執行家法麼?”
“行,那我去約他。”
晚上九點多,帥彪約了蕭青山,而且地點在東區。
就在周慶和的飯店裡。
他這麼說,是向蕭青山示威,意思是——全燕京現在都得看爺的臉色,爺誰都不怕。
說是談話,這家夥卻帶了很多人來,一條街有幾百號人。
而蕭青山是單刀赴會。
剛到飯店門口,周慶和就尷尬了。
“蕭老板,你不該來。”
“他還能殺了我麼?隻要他敢動我,我就讓他後悔生下來。”
說完,蕭青山走進飯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