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證據,誰又能奈何的了吳悅呢。
商會在海定區開了個會,到場的有五十多人。
當下在燕京有點名望和本事的人物,悉數到場,沒來的都是排不上號的。
失蹤的人是錢伯良,擁有十幾萬資產的人物。
不用說,他八成是沒命了。
現在,燕京商會的空氣中,都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大家聚在一起,就討論該怎麼應付吳悅,是乖乖就範,還是另尋它法。
“老錢失蹤了,就跟江河一樣,這個女人心思縝密,我們報警了,還拿她沒辦法。各位同仁,大家想想辦法,她現在針對的是咱們商會所有人,要我們都給她分紅,每家的利給她兩成。”
這跟搶劫有什麼分彆。
這麼大的一個商會,那麼多老板,會被一個丫頭嚇的雙拖發軟,說出去都沒人信。
有人說:“讓她消失。”
好想法!在場的人都是這麼想的。
可誰願意乾呢?
在場的人這麼多,人多嘴雜,做這件事的後果可不輕鬆啊。
還有,能不能成功,這又是一說。
“殺人……這事可沾不得啊,咱們做的是正行,不是流氓無賴,這種事,我看還是算了。”
“老餘,那你願意給她乾股麼?”
叫老餘的人不說話了,隻冷哼一聲。
這‘哼’就表示兩個字——做夢!
大家都是這麼想的,人家辛辛苦苦掙錢,為的是家族裡的人,更為自己,外人想要,憑什麼呢,想錢想瘋了麼。
有那麼大膽子殺人,為什麼不直接去搶銀行呢。
“各位,想想轍吧,你們要是不想辦法,那後頭倒黴的人,可就有在座的各位了。”
有一人說:“這女的為什麼要這麼乾?總得有個原因吧,她既然敢殺人,不如直接去搶金店和銀行呢,那不是來錢更容易麼?”
另一人插嘴:“這就叫當了表子還要立牌坊,一旦我們服軟,她就會要求簽合約,到那時,咱們想不給還不成呢。”
人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這也太絕了。
“唉?咱們不如求求蕭青山?”
“我說老張,你怎麼還沒明白過來呢,這些天下來,報紙你不看嗎?失蹤的人是一個兩個?全加起來,都踏馬十個人了,哪一個不是跟蕭青山有生意來往的。你現在去找蕭青山,說不定你還沒回到家,你就‘失蹤’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這倒也是,整件事的根源就在蕭青山,那婆娘一定是衝著他去的,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既然事情是由蕭青山而起的,他就該站出來解決。”
“這事我想過了,找他沒用,咱們最多是不跟蕭青山來往,可現下,這女人的胃口大了,她要吞了咱們的商會,做過去肖國祥的位子,沒明白過來麼?這小賤人是想稱霸燕京市場。”
門外來人了,一個服務生,他們的位置是一家高檔飯店的包廂。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外麵有一位姓吳的女人說在這兒訂了位子。”
不應該,請客的人都悉數到場了,沒有姓吳的女人。
“什麼人?”
“女的。”
“廢話!我還聽不懂男女麼,那女的到底是乾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