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驚險刺激的一幕,其實是過家家,閉著眼跑路。
就算站在大街上讓警察打,他們也會往歪了開槍。
這地方山洞不少,就是蚊蟲惡心了點。
牡丹不怕,他經常過這種日子,在山裡還能打點兒野味打牙祭。
“牡丹,你怎麼取了個女人的外號?”
“乾我們這一行,都會掩飾自己身份,包括性彆。”
“想過洗手不乾麼?”
“我早晚會被人乾掉,我的仇家太多了。”
“我們得在這兒蹲兩天,警方會在街上留兩天。”
其實牡丹這個人不惡,都是被錢給鬨的。
他性格很冷,當初是被欺負到這一步,才走上殺手這條路。
入行後,想從頭再來已經不可能。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嘛。
他開始給蕭青山聊自己小時候的事,說最大的理想,是當一個司機。
在做殺手之前,他的確是個開貨車的,老板壓榨他,以各種理由扣錢,本來一個月十幾塊錢,最後還剩下不到三塊錢。
好人被逼急了,自然就成了壞人。
“像你這樣當老板的,估計全國都找不到第二個,所以我佩服你。”
“承蒙抬愛,我自己也是從窮人過來的,我知道底層的人有多辛苦,我少賺一些沒關係,生意做的大了,不在乎那點小錢。”
二人邊吃邊聊,烤野兔的滋味兒確實不錯,可惜沒有酒。
……
蕭青山跟警方交上火了,還打死了三個人。
這事不要說普爾,全國都沒幾個案例。
‘悍匪’兩個字的標簽,完全掛在他的腦袋上了。
新聞報紙都出來了,懸賞五千塊提供蕭青山的線索。
吳悅看著報紙時,不信也得信了,確實死了三個警察,蕭青山現在是特級通緝犯,比她所在的這個組織還要危險。
在場的幾個老大都笑她。
“你不是說,蕭青山不是這種人麼?他連條子都敢殺,真夠牛的,我是不敢。小悅,你對他的看法,成見太深了,要我說,這小子就是個瘋子。”
飛機哥也坦言:“的確是個瘋子,我現在聽到他的名字,還很後怕呢。”
另一人表示道:“有什麼可吹的,咱們這些人,誰手上沒沾血?他那也叫厲害?”
“哼,我們手上是沾了血,可你敢當街和條子對著乾麼?你要是有這個種的話,老子給你磕頭作揖。”
老大又來過電話了,對蕭青山非常欣賞。
這欣賞的背後,是看重蕭青山的財力了,有錢才能搞武器、搞組織、搞貨源,沒錢全是空談。
神秘的老大覺得,像蕭青山這樣的人,如能拉攏到身邊來,絕對是一把好手,憑他的財力,可以讓他擠身做二號人物。
“你們說,蕭青山現在躲到哪兒去了?”
“管他呢,我覺得他還會回來,警方抓他,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手裡捏著幾把隻硬家夥,要是能提前防範的話,他可以端了公安局。”
飛機哥坦言:“我覺得他不大容易回來,百花街現在的條子沒撤走,撤也撤不乾淨,會留下便衣的。這條街等於廢了,誰都不敢來做生意。”
幾個男人七嘴八舌的,吳悅火大站起身。
“蕭青山絕對有問題。”
“小悅,老大已經發話了,你彆亂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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