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三個人睡在一起,房間隻有一張床,蕭青山和周晴就睡地上了。
清早起來,周晴著涼,一直打噴嚏。
高茹萍給他們送來了早餐,還說大姐有請蕭青山。
那個女人正在大門口等著呢。
蕭青山一出門,許子清滿臉高興的過來握手。
“住的還習慣麼?”
“比我在普爾差遠了。”
“將來保證你住的舒服,我們隻是暫時住在這兒。”
蕭青山問:“將來?你們想住哪兒?住大城市去?”
“賺夠了錢,當然要出去了。我今天打算去城裡,要綁個人,你跟我一起去吧。”
生意上門了啊。
蕭青山不屑:“綁票……嗬,下作,老子不去。”
“你都混到這地步了,還挑三揀四的?”
“我想弄錢,有的是辦法,何必去綁架,盜亦有道,我從不乾缺德事。”
聽聞此話,許子清要給他上一課了。
“缺德?什麼是德?有錢人才有資格談道德,你見過哪個窮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高談闊論的?道德不過是一種愚民手段,是政治罷了。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人,不還是踩著窮人往上爬麼?”
“是麼。”
“從古至今,道德這兩個字都是當官的喊的最凶,但古往今來,又有幾個人能成為包公海瑞的?我也是一俗人,沒那麼清高。蕭老板,入鄉隨俗嘛。”
讓他玩綁架,蕭青山堅決不乾。
可話又說回來了,拒絕這婆娘,會不會引起她的懷疑呢。
再三思索之下,蕭青山既不同意,也不完全否定。
許子清自來熟似的挽著他的胳膊:“走,村口有車,咱們這就出發。”
麵包車能開到這兒來,很不容易。
蕭青山不情願,卻也沒說什麼。
車上有四個人,全是女的,許子清就跟他坐在一起。
這個女人時不時會用身體來蹭他,好像是勾引。
“喂,你殺過多少人?”
蕭青山看她一眼,沒說話。
“你睡過多少女人?”
他依然不說話。
直到許子清的手朝自己要害處探來,蕭青山才有過激反應,很敏銳的捏住她,手勁不小。
這一捏,許子清就詫異了:“你練過功夫?好大的手勁兒。”
“管好你的爪子,老子不是什麼女人都吃的。”
“那我比譚家玲差在哪兒了?是身材還是臉蛋?還是說……她比我搔?”
車內三個女人憋不住想笑。
見蕭青山毫無波瀾,許子清笑的卻很開心。
“蕭青山,你早晚是我的,我就喜歡挑戰,越是得不到的男人,我就越要得到。譚家玲能籠住你的心,我一樣可以。”
“為什麼?”
“你說什麼?”
“你想要男人,遍地都是,乾嘛對我窮追不舍?”
許子清哼了哼:“因為你名氣大,有了你,我們這個地方就能做大做強,招攬更多的人來幫忙。”
她說,村子早已被警方給盯上了。
一直以來,各地警方都想端掉她們,派了不少臥底,可那些軍警人員有膽無謀,騙不過許子清的眼睛。
早晚會有大批警方過來,要趕在出事之前,弄到足夠的人和槍,最好是請一些雇傭兵過來。
可她們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