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蕭青山一出門,就見到門口站著個女的,不是高茹萍。
想必那婆娘生氣了。
“高茹萍呢?”
女人不太愛搭理他。
許是知道了綁架之後,蕭青山殺人一事。
“我在跟你說話,許子清呢?我有事找她。”
幾秒後,這女人冷冰冰的回應:“大姐在西邊,村口的房子,門口有磨盤的那一戶。”
這都什麼鳥態度,欠揍!
蕭青山摸出香煙點燃,朝前漫步走去。
身後的女人沒有跟過來,但街上有幾個女的衝自己看。
到了地方,他推門進去,院內坐著兩個正在打牌的女人,就有高茹萍。
“許子清呢?”
“老娘不知道,自己找。”
屋內傳來問話:“誰?!”
“我,蕭青山。”
“進來吧。”
蕭青山步入堂屋,又到了東屋,看見許子清正坐在水桶裡沐浴呢。
他也不避諱,進屋先關門了。
這一舉動,讓同樣大大咧咧的許子清頗為驚訝。
“乾什麼?我正在沐浴呢,你就這樣進來,還關門,你想乾嘛?”
“有話找你談。”
說著,蕭青山在一旁的床邊坐下。
“你找我談什麼?談戀愛?”
“合作,我花錢買槍,陪你一起挖寶,不過我要占七成。”
許子清平靜的看著他,十幾秒的注視後才說:“我是這兒的老大,你好像沒搞清楚。”
“我到哪兒都是老大,警方在好幾個省通緝我,還封了我的公司,你呢?你比我更狂麼?”
喲,這可是在道上混的資本啊。
隻是,她花了那麼多精力,辛辛苦苦待在這兒,怎麼會讓蕭青山一來就占便宜呢。
“哼,憑什麼?你現在已經是沒地方可藏了。”
“那你就錯了,隻要我想藏,全國哪個地方我都能藏,燕京我也照去不誤。”
所以說,這小子膽兒肥。
不等女人再囉嗦,蕭青山便問:“你說的那個穿山甲有多少人?”
“差不多六十個。”
“六十個人,就把你嚇成這樣?”
“他們的家夥好,我們隻是手槍,人家有點發和連發式。真打起來,我們隻能等死。”
“那他們為什麼遲遲不來呢。”
“沒選好時間,這兒雖然偏僻,但如果發生槍戰,會有人報警的。他們在等一個時機,具體……我也說不好,不過他們隨時都會來。”
是麼,蕭青山抓起床頭櫃上的家夥,拆開彈夾看了看。
如此看來,哪怕現在去花錢買家夥,也不一定趕趟啊,最快也得半個月才能買過來了。
不,是一個月,一來一回。
“時間來不及,你沒考慮過?”
許子清望著房梁,擦拭著身軀:“我也知道來不及,可是沒有辦法了。”
“不,有個辦法可以拖延他們。”
“哦?說來聽聽。”
“哼,虧你還是個大姐,還是靠腦子吃飯的人,你的腦子不夠用。”
“那你說個出來我聽聽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