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山讓美術老師畫的畫像,已經達到九成相似度了。
這真的保險麼?
未必,因為火焰蛇可以沾上假胡子,弄個假發,甚至讓自己變成乞丐。
可不管怎麼說,畫像提供給黑白兩道的人,總歸對火焰蛇是個警告。
他也給鴿子打電話,要求少見麵。
看到外頭的畫像後,火焰蛇臉上露出一絲興奮。
“嗬嗬,水平不錯,跟我很像。”
屋內的女人說:“你還笑的出來?以後你出門都得化妝了。”
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最難的問題在於——萬一他哪次出門忘記化妝了,可就露底了,需要十分小心。
“蕭青山給黑市發了多少懸賞?”
“一百萬。”
火焰蛇皺眉:“他還算看的起我,一百萬買我的腦袋。不過,我要他兩個億。對了,蕭青山最近跟什麼人來往?還是那個張炳坤麼?”
女人的回答就是這個。
張炳坤手下兄弟眾多,要想拿住他,很不容易。
而且這個人對蕭青山意義不大,拿了他也沒用。
想從蕭青山嘴裡摳出錢來,得讓他藏無可藏,讓他變成過街老鼠。
很快,火焰蛇就有了主意。
他坐在床邊,捏著自己心愛的手槍,將子彈換好。
女人詫異道:“你要出門?”
“嗯。”
“有什麼事就讓我去吧,你少出門為妙。”
火焰蛇回答:“有些事,你乾不了,本來老常很適合,可你的槍法不太行,你適合收集情報,我得親自出馬才行。”
“你要去乾嘛?”
“彆問那麼多了,給我準備化妝用的東西,假發準備十件,胡子也一樣,我臉上還得多點傷疤什麼的。”
……
蕭青山在等,他每日跟黃毛在一起,吃喝玩樂,卻心不在焉。
因為目標火焰蛇現在似乎消聲躡跡了,一百萬的懸賞,那家夥還沒蹤影。
就連個冒領賞金的人都沒有。
飯桌上,黃毛竊笑著:“怎麼了你,魂不守舍的,火焰蛇不乾出來了,這可是好事。”
“沒他不敢乾的,我覺得他已經出來了,隻是我不知道而已。他可不會按照常理出牌,你以為他怕了,他卻非常興奮。”
如果不是親自和火焰蛇打過交道的話,蕭青山也不會這麼說。
那個家夥,可以用怪物來形容。
他的智商比萬河高不少,情商更是沒得說,他能把聰明的萬河掌控在自己手中,絕非善類。
“蕭老板,來,喝酒!”
猛地,傳呼機響了。
黃毛看了看,然後用大哥大回撥回去:“喂?我是張炳坤,什麼事?”
對麵傳來一番話語後,黃毛木訥了:“說什麼?!再說一遍!”
掛點電話時,張炳坤都呆了。
“怎麼會這樣呢。”
“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在碼頭有一批貨,要運到彆的省去,貨主被乾掉了。”
碼頭出事,應該是黑市的白尋熊負責。
蕭青山摸著下巴:“火焰蛇動手了。”
“事情還沒影呢,你怎麼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