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伎倆,哪裡能瞞的了火焰蛇,他哈哈笑著,等待喝水。
火焰蛇不擔心這家夥會下毒,最多是慢性毒藥。
就在老肖去倒茶的時候,老蛇慢吞吞的說道:“你的兒子有點躁動啊,總吵著要見爸爸,可把我給煩死了,我就給他喂了些安眠藥。”
“你!”
“彆緊張,吃不死人的,他現在一個人待著,如果我出現什麼意外,你的兒子也朝不保夕了,會活活餓死的。”
肖默然顫抖的倒了水,拿過來給火焰蛇喝。
雖然是白開水,他依然叫了一聲好。
“謝謝。”
這場遊戲,肖默然一毛錢都分不到,還搭上了自己的老婆,兒子生死未卜。
“火焰蛇,你什麼時候才肯放了我的兒子?”
“我替你養著就行,等我的錢賺夠了,你兒子自然就會安全。”
“你——你難道要永遠囚禁我的兒子麼?其實你為什麼不直接找蕭青山呢?乾嘛一定要找我?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跟我沒關係啊!”
其實,火焰蛇通過數次交手,對蕭青山已經非常了解了。
隻要不碰到蕭青山的家人,這家夥腦子就沒那麼機靈。
利用旁人來威脅他,更能讓他頭腦混亂。
如今,合同已經到手,屬於合法行為,事情表麵上又跟火焰蛇毫無關係,他現在是絕對安全的,可以隱藏起來了。
離開肖家,他去見了另一個人。
也是魔都的人,是個女人,三十一歲,和譚家玲差不多,也很漂亮。
這個女人是做服裝生意的,同時也是火焰蛇的徒弟。
老蛇這輩子收了四個徒弟,冷清是其中一個。
每個徒弟都對他忠心不二,上刀山、下油鍋,全是他一句話的事。
當初也是火焰蛇出錢給這個女人開了幾家服裝廠,讓她先洗白自己,並在魔都紮根,為日後做事打下基礎。
想來,二人有四年多沒見麵了。
“師傅,合同填的是我的名字,您就不怕我私吞了?”
“你不會。”
“哦?”
女人坐在火焰蛇的懷中,親昵的說道:“你就那麼自信?”
這是徒弟,也是情人,隻不過,火焰蛇不好色,他當初籠絡女徒弟,不過是一種策略罷了。
“好了,從現在開始,我得藏起來,你的身份是全新的,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可彆說認識我。”
……
蕭青山這邊,一覺睡醒,已經是後半夜了。
譚家玲一直在旁邊陪著呢,看電視吃花生,守著自己的男人。
“醒了?睡的很舒服吧。”
“你沒休息?”
“你損失了那麼多錢,我擔心你做傻事啊。”
那倒不至於,錢固然重要,可蕭青山也不缺錢了,沒必要鑽錢眼裡去,隻是心裡氣不過罷了。
醒來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弄住火焰蛇。
譚家玲勸他打住:“你跟火焰蛇數次交手,連監獄都困不住他,現在他對你的警惕性更強了,你還能抓住他麼?上次在普爾,你應該直接乾掉他的。”
“殺他?那我也得坐牢。”
“隻要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就行了。”
“我不是警察,我殺人就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