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鳩是花名,就是陳五的姘頭。
男人應該找姑娘才對,怎麼找女人呢,經理也不廢話,隻是點點頭就出去了。
男人找男人麼,這種事也不是沒見過,各有所好。
不出幾分鐘,斑鳩來了,他姓孫。
看到蕭青山的時候,他還鞠了一躬:“先生好。”
“坐吧。”
斑鳩入座後,先點煙,然後表示曖昧的看了看蕭青山。
這感覺真讓人作嘔。
“我找你不是開房間的,想請你幫我辦件事。”
“什麼事?”
“你跟陳五有特殊關係吧?”
斑鳩跟陳五的事也不算是秘密,這個卡啦ok的人,大多數都知道。
為了錢,出賣自己,沒什麼可丟人的。
他欣然點頭:“對,怎麼了?”
“你知道她是什麼人麼?”
“女人。”
斑鳩回答的非常乾脆。
“她跟一個特級通緝犯關係不一般。”
“哦,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沒什麼關係,隻是讓你見識一下枕邊人的危險。
蕭青山直來直去:“我想知道她背後那個人的下落,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滿足你。”
行,這話算說到位了。
斑鳩哈哈一笑:“先生,你根本不了解她,她每次找我,不過是玩玩而已,我倆之間除了金錢和身體,沒有其他交易。她也從不跟我說多餘的話,你讓我去問,這不是為難我麼。”
“我會讓你輕鬆的。”
從普爾回來的時候,蕭青山還在老趙那邊拿到了一些沒用完的藥片,原先是給火焰蛇的手下準備的,是那種國外黑市上最好的吐真劑。
有了這種東西,再頑固的人也得開口。
他拿出兩枚藥片:“這個東西放在水裡,沒有味道,入溫水會很快溶解,人喝下去沒有感覺。她再約你的時候,你直接讓她喝下,然後給我打電話就行。”
“就這麼簡單?那她會不會察覺到什麼?”
“醒過來後,她會記得自己說過什麼。”
真的?!
斑鳩怕了:“先生,你這是拿我的命去賭啊,你剛剛才說過,她認識什麼通緝犯,我不過是個賺女人錢的,你把我的後路給斷了,那我不是死翹翹了?”
“你有多少存款?”
“什麼?”
“你有多少錢。”
這男的不開口,涉及到隱私了,不想說。
蕭青山掏出支票,用筆劃拉出數字,輕輕遞過去:“有了這筆錢,你也不用再陪笑臉了,可以去燕京買個彆墅。”
真是遇到財神爺了,斑鳩忽然感覺自己的運氣也太好了,五輩子也賺不來這個彆墅的錢啊。
得罪人怕什麼,事後開溜就行了。
他激動的吸著煙:“行,交給我,保證萬無一失。”
“等一等,這張支票現在還不能給你。”
“你反悔了?”
“你什麼都還沒乾,我會平白無故給你錢麼?等事情結束了,你再找我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