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如果在世界上消失了,她就徹底安全了。
片刻後,陳五再次拿起電話,撥通號碼:“喂,蕭老板麼?那件事我想過了,咱倆可以合作,不過你就不要來我公司了,把簽好字的合同讓彆人帶來就行,咱倆不能頻繁見麵。”
時間來到第五日,陳五弄了一份足以亂真的假合同,等火焰蛇來過目。
“這是什麼?”
“蕭青山給我的,遊戲百分之七十的乾股,他要我幫忙抓你。”
火焰蛇笑嘻嘻的嗯著:“好,做的好,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比我還貪心。”
他被女人推到了沙發上,還被勸喝酒。
但被拒絕了。
火焰蛇有習慣,從不接受外人送到嘴邊的吃喝,防止有毒。
這個謹慎的習慣,讓他避免了上百次死亡。
“不喝了。”
“怎麼了?你還怕我害你啊?”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說罷,火焰蛇捏了捏女徒弟的臉:“蕭青山還跟你說什麼了?”
“沒彆的了。”
氣氛不對……
女徒弟找他來,說有大事商量,就為了這一紙合同麼,電話裡說也是一樣的。
幾十年建立起來的嗅覺,令火焰蛇不寒而栗。
他捏著陳五的時:“你要害我?”
“師傅,你這是乾什麼,我乾嘛要害你,我當你是恩人,還當你是我男人。”
敏銳的火焰蛇立即掏出槍,頂著女人的腦袋。
這麼一瞬間,常人得下尿褲子,陳五一點不慌張,就這麼看著他。
“要打死我啊?你還有良心麼?我十五歲就做了你的女人,十七歲為你墮胎,你現在居然要殺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小心駛得萬年船。”
“就會說這句。”
她猛地推開這把槍,沒開保險呢,嚇唬誰啊。
陳五氣呼呼的去自己辦公桌後麵坐著了:“師傅,你覺得我會害你,那你走吧,以後也彆來找我。”
難道真是自己多心了麼?
火焰蛇苦笑著把槍放回去,正要起身,頓覺雙腿發軟,眼前發黑,整個人控製不住的癱在沙發上了。
他心頭一緊:“你……你下藥了。”
從進門到現在,火焰蛇沒喝過任何東西。
隻不過,剛才陳五碰他的時候,在他皮膚上沾了藥。
專門針對男人的藥。
“師傅,你喜歡利用人,用得著我的時候,就拿我當個人,用不著我了,就甩在一邊。你手裡捏著我的證據,一直攥著吧?辛苦了。”
“你忘恩負義!”
“可彆這麼說,當初你教過我,咱們這樣的人,不能有感情。”
她從抽屜底下拿了把槍出來,還沒靠近沙發,先給上一槍!
帶消音器的,外頭什麼也聽不見。
這槍打在心臟位置。
火焰蛇太厲害,不能給讓任何回旋的餘地。
“師傅,下輩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