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零號要跟你通話。”
通個屁。
蕭青山就搖搖頭。
他不是零號請來的,隻跟一號交涉,電話沒必要。
不同意就走人,這本就是蕭青山對他們的刁難。
讓零號說去‘滾蛋’的話,目的就達成了。
袁士雯無奈道:“零號,蕭青山的訓練確實非常有效,基地的人員都希望他能留下來。”
“有效?你們弄的項目都是演練,沒有一次是實戰,我需要的人是可以真正打入敵後的,未來的事,沒人說的準,你怎麼知道就有效?這些兵人數越少,任務的失敗率越高,這也是上級的安排,懂麼?”
那頭,電話掛斷了,袁士雯都無語了。
說外行領導內行的,零號才真是個外行。
外情沒做過臥底,內情沒做過緝私,隻是個將軍出身。
看她那傻不愣登的樣子,蕭青山心中一陣竊喜:“滿足不了,就送我走,多簡單的事。”
“現在沒車,那些丫頭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在基地周圍兜圈子。你先回去休息,最遲明天早上,車肯定會來。”
“好,一晚上我等的起。”
蕭青山前腳一走,袁士雯後腳就撥了另一個電話。
能在特殊部門當一把手,總是有點關係的。
平日,她不會把這種關係對外說,連鴿子都不知道。
“喂?大姐,是我。”
這個神秘電話的對象,跟袁士雯是表親,還是中將級彆,話語權很重。
她把前前後後的事情一說,那頭就應下來了。
不到半小時,零號主動來了個電話。
“小袁,你本事大呀,跟誰連著手呢?總部領導們全知道了,讓我按照你這個計劃來。”
“零號,實在抱歉,我……”
“你彆說了,上級發了話,我何必做惡人呢,隻要我不擔責任,你愛怎麼搞就怎麼搞。”
一個小時後,鴿子才回來。
到了辦公室,看師姐坐著泡茶呢,樣子挺悠閒。
這份鎮定自若就表示——蕭青山一定能留下了。
“師姐,怎麼說的?”
“蕭青山給我們出難題,零號已經同意了他的條件,一個是夥食標準,一個是最後名單隻有五個人。”
“什麼?!五個?!”
鴿子坐在凳子上,雙臂交叉:“還要踢人啊?踢人總得有踢人的理由,現在那些丫頭個個情緒高漲,你忍心潑涼水?而且踢人的環節應該過去了。咱們當初在原部隊訓練的時候,踢人就兩個環節,事不過三,現在再弄那些測試已經沒用了。”
誰說不是呢,就看蕭青山是怎麼想的了。
正聊著呢,蕭青山直接闖進來了。
他大搖大擺的坐下來,叼起香煙,漫不經心的:“鴿子,我以為你去月球了呢。”
“哦,出去辦點事,我聽師姐說,你隻要五個人?”
“對。”
“你還要往外踢人?你想好怎麼踢了麼?你是不是要報複她們?就因為她們想把你留下?”
鴿子是很有經驗,不過都是失敗的經驗。
在蕭青山看來,她適合當個臨時接頭人,不適合做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