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來過,上次沒見過你,新來的?”
“您那是老黃曆了,我都來幾個月了。”
“是麼?哈哈哈!”
蕭青山假模假式的在這個女人的腰間捏了一把:“今天晚上有客人麼?”
女的大笑不止,摟的蕭青山更緊了:“有啊,我天天都有客人,不過如果是你找我,那其他客人隻能靠邊站了,我得伺候好財神爺啊。”
看這女的一臉賤相,鴿子都吐了。
她以前也在普爾乾這個的,應該習以為常才是,可看到蕭青山跟這類女人勾勾搭搭,就是打心眼裡嫌棄。
“蕭老板,來,我敬你一杯。”
反觀袁士雯就很平常,她一直在小口喝啤酒,毫不為之所動。
蕭青山捏著美女的臉蛋:“這兒不會有掃皇的吧?我這身份要是被抓進去,那就得上頭條新聞了。”
女人嬌柔的在他身上推了一下:“你可真會說笑,要是有人來掃皇,我們早就提前防範了。再說了,我們衣服穿的這麼嚴實,怎麼會出事呢,我們都是在外乾活,在這兒嘛,隻是吃喝玩樂。”
蕭青山注意到女人脖子上的紋身,便過去親了一口:“你還弄紋身啊?”
“是啊,過去我在外地混飯吃的,我們這種人,在外頭混,身上沒點痕跡不像樣。”
“你不會當過女流氓吧?”
“哈哈哈!何止啊,我還殺過人呢。”
話音落下,另一個小姐就咳嗽了:“風兒,你喝多了,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叫風兒的女人卻不以為然:“我殺的是聯合國總統,不行麼?”
蕭青山捏著她的手,觸摸著上頭的老繭:“喲,練過武啊?手上有繭子,是拿刀的手吧?”
“哎呀,蕭老板,你要的是我的身子,又不是我這雙手,我保證……我的嘴比手更靈活。”
一雙電眼緊逼蕭青山,似乎打算在這兒就來一場大戲。
蕭青山也放肆的望著她:“我不喜歡拿過刀的女人,你身上有血腥味,我喜歡清純一些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抱著鑽石王老五,誰還舍得放棄啊。
風兒嘟囔個嘴:“哎呀,蕭老板,你誤會了,我過去當過廚子而已。”
這麼漂亮的女人,會跑去當廚子?
蕭青山推開她:“老子不爽,你們幾個人先出去吧。我自己帶了妞過來。”
還帶了兩個呢。
風兒好像吃定了蕭青山一眼,鄙夷的看著鴿子和袁士雯,以為是彆家店的女人。
她是滿臉的不屑:“身材不咋地啊,這倆能伺候的了您麼?還是我來比較好,您要什麼樣的女人,我就能變成什麼樣的女人。”
“我不喜歡滿身香味的,我喜歡原味。”
“哦?!那……我去洗個澡!你等我!”
五個女的全出去了。
鴿子長籲一口悶氣:“蕭青山,很舒服吧?捏的有手感麼?你是有老婆的人,還有情人,還不夠麼?就剛才那種貨色,你都能上手?”
“唉唉唉,你在普爾的時候,乾的不也是這行麼?學學你師姐,她是多麼的鎮定。”
“有什麼了不起的……”
蕭青山開始抽煙,眉頭苦鎖:“剛才那個女的說自己殺人,未必是真的,不過她的身上一定有案底,旁邊有人打斷她,就證明她的話至少七分是真。”
來這兒就是摸底的,不光是女的,男人也有案底。
經理在敲門。
“進來。”
“蕭老板,您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