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查不到他,但他也沒法出貨了。
根據田偉提供的情報,買主和賣主交易的十幾個碼頭、港口,都被嚴密封鎖起來。
這相當於斷了他們的財路,他們想賺錢也賺不成了。
而且,有幾個人能受的了警方日複一日的監視呢。
田偉交代了鴿子和其他被綁架人的地點。
十多天後,蕭青山和兩個女人再次聚首,這段日子,鴿子清瘦了不少,臉都脫形了,每天隻能吃一個饅頭,當俘虜的滋味不好過,她運氣不錯,還沒來得及被人用c號折磨上癮。
“鴿子,多吃點,今天我給你接風,看你瘦的,想吃什麼就點,不用給我省錢。”
鴿子臉上應該笑的,還該來點脾氣,她看著滿桌的美食,都哭了。
被綁架的這些日子,吃的那叫一個慘啊。
“我要喝茅台。”
蕭青山打著響指:“服務員!兩瓶茅台!要正品!”
鴿子狼吞虎咽的吃著,案子的情況,袁士雯都告訴她了。
這趟窩囊啊,寸功為立,還差點被人乾掉。
“師姐,找不到房順舟的證據麼?”
“他藏的深,不過他應該很生氣,現在非但不能出貨,他還被我們24小時監視。”
就這?
鴿子鄙夷道:“你怎麼知道他一定不會出貨呢?那個田偉不是說,房順舟在幾年前就自己也開始做藥了麼?而且這些藥不是通過黑龍運出魔都的,也沒經田偉的手交易出去,那他的貨去哪兒了?做出來自己吃麼?”
三個臭皮匠才算一個諸葛亮啊。
鴿子隨便兩句抱怨,還真說到點子上了。
田偉隻知道房矮子自己做藥,卻沒賣出去,那他的藥是從什麼渠道出去的呢。
在矮子被監視的這段日子裡,他也見過不少人,雖然電話被監聽了,可他合作過的那些生意人裡頭,是不是也有同夥的,具體說了什麼話,隻有天知道了。
這家夥鬼著呢,每天都會跟不同的人喝酒,加起來不下二百人。
全是生意人,有的是魔都當地人,有的是外地人。
想要把人全都排查個遍,那可不是一件小工程。
蕭青山微微點頭:“鴿子說的對,他除了組織的公共出貨渠道之外,還應該有一個出貨渠道。”
袁士雯說:“這就難查了,十多年來,他見過的人不計其數,也不可能都查得到啊。”
“我想,這麼重要的事情,總得有個人出去當‘線頭’,負責聯係外頭的人,自己出麵,風險太大了。”
冷不丁的,三個人都想到一個人——房矮子的司機!
那人是他最親近的人,不管矮子走到哪兒,司機都得跟著。
“查!查這個司機!”
鴿子拍板定案。
查?
哼,蕭青山沒興趣慢慢查,他還是覺得,用原始的手段解決問題比較方便。
“我來辦吧。”
“我跟你一起!”
“你身份是軍人,有些事,你不好出麵。”
“得了吧,我師姐跟你去挖人祖墳,打的田偉鼻青臉腫,這怎麼算?”
說完,她又困惑道:“你們說,田偉去找霍長龍的老婆乾什麼呢?這可不正常啊,倆人有私情?”
田偉是這麼說的,他說自己喜歡霍長龍的老婆,還說倆人已經好了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