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的計劃天衣無縫,看來是花了大量心思的。
早就找到了長相類似蕭青山和譚家玲的人,等了大半年才開始實施,方方麵麵全考慮到了。
死局!
然而,僅憑錄像是無法給蕭青山和譚家玲判刑的。
牢獄之災避免不了。
如果這件事就是餘笙乾的,那她為什麼不直接置蕭青山於死地呢。
找人暗殺不是更方便麼。
酒窖藏屍和錄像兩個證據,最多是讓蕭青山和譚家玲一直待在監獄裡,難道這就是餘笙想要的麼。
蕭青山想到了一年前,田偉進入監獄殺死霍長龍和黑龍的事情,可能餘笙也想用這個辦法解決掉他。
甚至還有可能……他前腳剛進監獄,當天晚上就被人給乾掉了。
這種事是防不勝防的,人會一直活在恐懼中。
恐懼比死亡更加痛苦。
一個潛入監獄殺人的人,在監控缺乏的年代,殺個人比殺隻兔子還容易。
即便監獄都裝了監控,殺手也可以趕在獄警到來之前就得手,然後像田偉一樣,選擇自儘,那麼,永遠也不可能有人知道這個案子的始作俑者是誰了。
“蕭青山?不要太擔心,雖然你的牢獄之災不可避免,但可以給你準備一個單間。”
“單間?”
蕭青山苦笑。
監獄是要放風的,包括洗澡、上廁所,這都是公共場所。
隻需要一根個削尖了的牙刷,便能取人性命。
“請問,有辦法可以譚家玲免罪麼?”
“錄像上是你們兩個人,恐怕不行。袁士雯是我帶出來的兵,她很相信你,所以找我幫忙,我知道你所有事,我也願意相信你,但法律不允許,我要是認識法官的話,肯定給你開後門了。”
開什麼後門,蕭青山不想這些虛頭巴腦的事。
他真想快點給自己和譚家玲洗脫罪名。
“能給我看一下那段錄像麼?”
“可以。”
蕭青山被帶到了錄像廳,長達半小時的錄像,無聊又寂寞。
還是之前的影像……先是一個服務生經過,接著是‘他’和‘譚家玲’經過,穿的衣服也跟二人很像。
從頭到腳,活脫脫就是他們二人。
能提供他二人不在場證據的人,現在全都失蹤了。
錄像上,二人從進去到出來,也就十來分鐘,倆人都帶著沾血的手套。
可問題是,他倆進去乾什麼呢,進行驗屍麼。
“將軍,屍體有被破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