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就不必了,也沒線索可以抓住。
挨打之後,蕭青山的日子又恢複了正常。
不過這隻是一時的。
因為禿子沒打算放過他。
在廁所、在浴室,禿子的人還會揍。
瘦老大也沒管,隻要不妨礙到他,他才懶得過問呢。
一周時間內,蕭青山挨了五次打。
不過禿子下手很精明,絕不打要害,免得蕭青山去醫務房。
他就一個想法——讓蕭青山叫他一聲祖宗。
其實,蕭青山也巴不得這樣,挨打總比被人乾掉的強。
禿子的兄弟一直盯著他,導致凶手無法下手。
一個周末,禿子居然倒黴了。
他也遭了黑手,跑去洗澡的時候,背後讓人捅了一下,是牙刷。
好在傷勢不重,擦點藥就行。
由於禿子沒看清暗中下手的人是誰,所以這筆賬就記在蕭青山的頭上了。
這日晚上,禿子回到宿舍,臉都黑了。
他在等熄燈,隻要一熄燈,巡邏的獄警一過去,就該蕭青山倒黴。
宿舍亮堂堂的,禿子臉上全是陰霾和殺氣,他手下的小弟也都死盯著蕭青山。
瘦老大看出端倪:“禿子,宿舍裡,我勸你彆搞事。”
“杆子,老子今天不給你麵子了,這小子差點要了我的命,換成你,你能忍氣吞聲?那我怎麼當老大?艸!”
蕭青山隨口就說:“捅你的人不是我。”
“嗬,不是你?跟老子有仇的,好像就你一個吧,不是你,那是誰?你娃娃說個名字出來,讓老子聽一聽。”
這可不好說。
之前彪子出事,因為他24小時守著蕭青山。
後來禿子被人捅,大概是因為他一直找人盯著蕭青山,伺機下手,妨礙了真正的凶手。
隻不過,蕭青山現在說這些話,怕是沒人信。
本來想等熄燈的,結果禿子現在就忍不住了。
“各位老大!”
說話的人是在蕭青山後邊進監獄的小偷,他尷尬無比的說道:“各位老大,這是在監獄啊,萬一出人命可不好。”
“要你管?”
禿子一個耳光扇過去,並朝蕭青山一指:“打!”
瘦子也開口了:“你敢!要打彆在宿舍,這是老子定的規矩!”
“滾尼瑪的,什麼你的規矩,這宿舍是你說了算?你太拿自己當人了,老子今天不見血,就睡不著覺!”
咚咚咚!
門外,獄警敲門了:“乾什麼?!都老實點!”
自打彪子出事以後,監獄負責人就對底下說過,尤其關注蕭青山這間房,千萬不能讓他出事。
得,有預警發話了,那就打不成了。
禿子又坐了回去,笑嘻嘻的:“不急,老子可以等,等熄燈再玩兒。”
半個小時之後,燈一熄,室內的空氣就變得緊張起來。
蕭青山知道,這場打免不了了,但禿子也絕不敢弄出人命來。
那還說什麼呢,等著挨揍吧。
黑乎乎的地方,話語聲開始刺激起來……
“禿子!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當我是假的?”
“你踏馬再管,老子連你一起揍!”
“各位老大,消消火,沒多長時間就出去了,何必呢。”
兩邊人馬開始動手,黑暗中,有人直接上來踹了蕭青山一腳。
他也不白給啊,抓住那人的腿,直接丟了出去。
“哎喲!我尼瑪——這小子練過!再來個人,跟我一起上!”
雙方都打起來了,瘦子和禿子的人,還有個把拉架的。
黑壓壓的,也看不清誰是誰。
但忽然間,蕭青山的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灼燒!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