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川?”
“對,還有他的女兒,藤田百子。”
眾目睽睽之下,武田卻是一臉的迷茫:“我知道他們父子都死了,但不清楚死因。你說是我殺的,可有什麼證據?”
“還要證據?這件事,人所共知,市麵上都傳遍了!”
武田夫人嚶嚶嚶的笑著:“岡本先生,你此言差矣。作為一個組織頭目,你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人,你說是我殺的,我也可以說是你殺的。就因為我跟藤田先生有過節,所以我就一定是凶手麼?黑口組得罪的人非常多,你應該找警方問清楚。”
好,答的好。
從容不迫,有大將風範。
簫青山在武田的身上,看到一絲譚家玲的影子。
曾經的譚家玲也是臨危不亂,遇到任何事,總能想出應對之策。
這麼大群男人,卻被一個女人拿捏住,慘不忍睹。
叫岡本的男人哈哈大笑:“武田,你是百密一疏啊,我找個人出來作證,你肯定抵賴不掉。”
說完,他一揮手——站在廊下半天的一個男子走了進去。
那個人好像是武田府上的保鏢,也是九奎門的人。
惠子有點吃驚:“姐姐身邊有內奸。”
這不挺正常麼,幫派爭鬥,相互間收買眼線,安插眼線,是再平常不過的手段了。
進門的人站在人群中間。
岡本說:“今天在場的人這麼多,我也請大家做個見證。武田,這個人,你不會不認識吧?”
“認識,他是我的保鏢,我貼身保鏢一共二十個人,他是其中之一,叫原藤。”
“好,你承認就好!”
接著,岡本衝在場的人環顧一圈,高聲說道:“原藤君!你來說說吧!”
保鏢原藤低頭應了一聲。
他將藤田川死的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都說了出來。
細節也沒拉下。
全場人很是震驚,都感歎一個婦人如此歹毒。
可話又說回來了,是藤田川先帶著黑口組的人闖入武田府上,然後遭到殺死。
這似乎沒什麼弊病可言,換做其他人也是一樣做法。
何況藤田川是先安排人蒙麵翻牆進來的,屬於賊,殺死闖入家中的賊,不算過分吧。
岡本表示:“雖然藤田川做的不對,但你既然知道是他,就應該先請示高層,不該擅自做主。你雖控製九奎門,卻不是六代目,要處理藤田川,也輪不到你一個婦人。”
在場的人紛紛議論:
“岡本說的沒錯啊,藤田川好歹是黑口組的四代目,武田不過是暫代管理九奎門,如此大事,她無權處理。殺人之後,又不上報,私下隱瞞,確實不該。”
“哎……這下有熱鬨可看了,岡本是有備而來啊。”
“這麼多高層都在,武田怕是要下不來台了。”
麵對眾人議論,武田還慢悠悠的品著酒:“岡本先生,你進來來,是替黑口組打抱不平,還是要借題發揮呢?”
“你管老子是怎麼想的!就說你的事!”
她好笑的搖著頭:“你大錯特錯了。”
“是麼?願聞其詳!”
“岡本先生,先不說這個人的話是真是假,你收買我的保鏢,窺探九奎門內部事務,是不是算越了雷池?不和道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