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男女之間,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你哥在那邊了解到一件事,沈舒派人暗中害他,而且不止一次,她這邊的關係買通了黑市,聯係到櫻之國的黑市,要不是你哥命大,早被乾掉了。”
簫軟軟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不問了,哪怕就是一點懷疑度,也得把情況查清楚。
總賬是沈舒和男助理一起經手的,最後才到簫軟軟手中。
公司也沒出現過虧損,順風順水,她也不能每天都去查賬啊。
全國多少家分公司,查不過來的。
“姐,這件事很難查,我覺得……如果你懷疑他們兩個人有染,不如用非常手段,我哥不是用過吐真劑麼?可以對那兩個人用一用,分開用,咱們一人負責一個。”
“你變聰明了,我也是這麼想的。隻是,簫青山說的要全是真的,那沈舒的城府就不得了,那個男的更容易下手。”
三天後,沈舒和孫邵陽出差回來了,二人回魔都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半。
他們沒到公司,半道上就分道揚鑣。
孫邵陽居然沒回家,他在魔都的房子是公司給的,老婆孩子也是從老家接過來的。
大晚上的,一個模範丈夫不回家,反而跑到舊城區去,實在奇怪。
譚家玲和簫軟軟坐在車內,已經安排人去跟蹤了。
沒一會兒,一個人快速來到車邊:“譚總,他去找一個老中醫了。”
“乾什麼?”
“聽的不太清楚,好像是男人用的藥。”
譚家玲嘴都笑歪了:“看來,咱們的總裁助理在出差時間,沒少浪費命根子啊,跟沈舒忙的不亦樂乎,腎虛了。”
簫軟軟衝窗外的人吩咐:“等他出來後,馬上控製住,我跟譚總先去前頭等你們。”
男人,隻要是正常男人,沒一個不好色的。
表麵上裝的正經,不過是為了在外人麵前樹立形象而已。
孫邵陽是典型的偽君子,他從巷子裡出來時,哼著小調,還給老婆打電話報平安。
結果,在經過一個拐角處時,被幾個人同時摁住。
三下五除二,就帶到距離這條街有三百多米的一個空屋子裡。
“是誰?!”
燈一開,屋內的兩個女人,他再熟悉不過了。
孫邵陽氣喘籲籲的:“簫總……譚總……你們這是?”
“孫邵陽,出差回來了?過的怎麼樣,出個差,還把腎給弄傷了,你真辛苦。”
“什、什麼?我不明白譚總的意思啊,到底怎麼了?”
簫軟軟大怒的站起來:“說!是不是你跟沈舒串通了,一起害我哥!”
“簫董事長?冤枉,我冤枉啊!我連簫董事長在哪兒都不知道,怎麼會害他呢。”
“你跟沈舒睡覺的時候,她就沒對你說過這些?”
孫邵陽羞臊的低下頭,兩個女人一定知道了什麼,估計是瞞不過去了。
他苦瓜臉說:“我跟沈舒確實有點事,不過公司也沒規定男女不許有這事啊,我沒觸犯公司製度。”
“現在不是跟你講製度,沈舒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她多少事。”
孫某人是偽君子,好色,但膽兒小。
當前環境下,他沒隱瞞,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說是沈舒先勾引他的,某天晚上,沈舒約他出去吃飯,倆人一直喝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