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下棋,說話間卻都是簫青山的影子。
德川說:“大哥還是不信任我。”
“是你不信任我,簫青山三言兩語就把你給收買了,鬨出這麼大的事來,君皇非常生氣,是我壓了下來,可是其他大臣會在君皇麵前說你的不是,你的職位還能保的長久麼?”
“大哥,我……”
有人過來了,護衛雙手貼在身前,恭敬的說:“總領大人,德川先生,井田小姐來了。”
“哦?她是……”
德川馬上介紹:“大哥,井田是神鳥道院的人,我讓她一直潛伏在簫青山身邊,負責保護和監視。”
可笑,保護是保護了,監視就是無稽之談。
橋木一猜就知道那女人沒安好心,他哼笑:“簫青山可真厲害,我派去牽製他的人,都被他給拉下水了,錢是個好東西啊。算了,讓她進來吧。”
井田到來時,挎著包,見麵先鞠躬。
“橋木先生、德川先生。”
橋木瞥了她一眼,說:“神鳥道院的職責是什麼?”
井田淡然的回應:“聽從皇室安排,一切都為了皇室的利益。”
“說的不錯,可你又是怎麼做的?”
“我一直都是為了皇室,橋木先生,簫青山不能有事,也不能開庭,需要立刻釋放。”
嗬,給總領大人發命令麼,你算個什麼東西。
橋木冷視著德川:“瞧瞧,讓你管的神鳥道院,都訓練出來什麼玩意兒,這個女人已經爛透了,你還不丟?”
井田繼續說:“橋木先生,我從來沒有跟簫青山是一條心,我來是想告訴您和德川先生,簫青山在幾日前就料定了會有事發生,所以他把自己和內閣皇室的來往賬目都發出去了,國際上有二十多個國家全收到了,若是處理簫青山,皇室就要麵臨國際譴責,因為簫青山在華國的公司,包括在我國的生意,都跟外圍國家有來往,他們是不會……”
“彆說了!”
橋木厲聲打斷:“井田,你是替簫青山當說客來的。”
“您一定要這麼理解,我也無話可說,但我從來不這麼覺得,我是神鳥道院的人,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從談話到現在,井田一直都在撒謊。
神鳥道院的女人,撒謊是必修課,她們在麵臨任務和男人的時候,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何況井田還是道院的教官呢。
“你滾吧。”
“是。”
井田離開後,橋木一把掀翻了棋盤。
“混蛋……賤人!全都反了,反了!德川——這都是你在造孽!皇家對你委以重任,你就這麼報答我和君皇麼?!”
“大哥,我對皇室忠心耿耿啊。”
“你少來這套假惺惺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早就厭倦了寄人籬下的日子,當年那場皇室風波,你還耿耿於懷。你想從簫青山那兒弄到一大筆錢,然後去海外瀟灑,是不是?我告訴你,你的老婆孩子一個都跑不掉!”
“大哥,我——”
“行了!不要再說了!叛徒!”
都半夜了,簫青山睡不著,就開始看書。
他這個屋子裡的書,都是有關皇室曆史的,其實特彆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