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木,你自恃功高,就可以淩駕於我之上了麼?”
橋木苦惱說道:“君上,臣絕沒有這個意思啊。臣是一心為你,為國家大計著想,國家現在缺錢,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能為皇室賺錢的人,簫青山暗藏禍心,對他需要時時提防,不能鬆懈,隻能從他身上拿錢,不能拿錢給他。”
不管橋木怎麼勸說,君皇就是聽不進去,他在簫青山身上看到了巨大的利益。
從這往後的數個月內,皇室都能得到簫青山的鈔票。
這麼一來,君皇對橋木的話,更是充耳不聞了。
橋木數次寫信給他,他連看都不想看。
一年時間,轉瞬即逝,簫青山也想走了,他不想繼續留在這個國家。
某日晚上,他約了青田和井田等人出來吃飯,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
誰都知道簫青山早晚會走,隻是摸不準他的脈。
“你要走?”
井田早就等著這一天,可是走也得走的有藝術感,君皇已經在他身上嘗到了甜頭,現在想走,難辦。
因為前幾天,君皇剛找過簫青山,說是讓他繼續施展才華,多做幾個生意。
“能走的掉麼?我要是君皇,我不會放你走的。”
“我寫了個合約,你們看看。”
合約?
井田拿到手一瞧,匆匆掃過一眼,忍不住笑了。
“噗!簫桑,你真壞。”
“壞麼?”
“太壞了,你把股份全拋出去了,分成五百份,交給那些幫派大哥,這份恩德可是不得了,天上掉餡餅了。”
青田一郎疑惑的拿走合約:“全分了,怎麼可能,有兩個商場都是皇室出錢搞的,簫老板有什麼權利這樣做。”
“是皇室出資,但老板和法人都是簫青山,皇室從來不明目張膽的做生意,愛麵子嘛。所以我才說他壞,這招借花獻佛,玩的妙。”
簫青山隨之發笑:“有一點你沒說對,井田,多出來的兩家商場,我也控股百分之五十,這是我應得的,我用自己都股份分錢給人,也算壞麼?皇室的那份,我可沒動。”
“那你更壞,幫派人得到一半的利益,皇家要想收回,不等於動了所有人的蛋糕了麼。皇室這回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白丟出去大把的鈔票,結果是替彆人做嫁衣。但你這麼玩,君皇能放你走麼?”
“所以我要提前走,待會兒我先去見君皇,就說回國探親,我現在替他管那麼多生意,我的本錢剛撈回來,按照商人思維,他一定覺得,我應該還會留下來,繼續賺錢。然後我轉頭就去見那些幫派大哥,找大家過來,是希望你們現在去把那些大哥給邀請到,找個僻靜的地方,合約簽完我就走。”
說完,簫青山先跟青田簽約,他給青田留下來的股權,占比百分之三,剩餘的百分之四十七,是其他數百個幫派共有的,這就不少了。
“簫老板,你當真要走?”
“簽字吧,我該回家了。”
……
簫青山對君皇說,回家探親。
畢竟來這兒時間太長了,天理人倫,說的過去。
君皇一直在想橋木的話,他很不爽橋木,但也得佩服橋木的能耐和想法。
橋木說的對,簫青山是華人,永遠不可能跟自己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