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我們就走著瞧吧。”
回到賓館,簫青山犯難了。
他和陳靜說的最後那句話,自己也沒底,就是找回麵子罷了。
陳靜做掉了牛正天,欠條永遠都無法找到了。
他現在感到毫無施展空間,但若繼續跟陳靜‘合作’下去,就是沒罪也有罪了,以後c藥的事事發,他脫不了乾係,需要儘快想辦法撇清關係。
“那張欠條……隻怕難以拿到手了。”
井田表示:“我看未必。”
“哦?牛正天出事,陳靜對我加強了防範,她自己把東西藏好,外人不知道,你怎麼找?”
井田鄭重其事的表示道:“我雖然不知道欠條在哪裡,但陳靜身邊的助手應該知道端倪。”
“助手?”
“沒錯,就是負責跟蹤和監視你的人,牛月在這邊,她並不知道。我之前說過的,這個跟蹤你的人沒及時把消息透露給陳靜,說明他想從你這兒拿到好處。但是,牛月跟你無親無故的,她又沒太多機密,光是拿牛月的行蹤來威脅你,於事無補吧。”
屋內幾人陷入沉默,等待井田把話說清楚。
井田淡定的走來走去:“說明這個人手裡一定掌控著一個特殊機密,用來和你換錢的,也許是陳靜的走私把柄,也許是你的欠條,所以,你還是有希望的。”
“怎麼聯係他呢?”
“等,看他什麼時候找我們。”
至於牛月,繼續藏身在這兒,不能離開。
萬一陳靜又加派了人手監視這裡,出去就是送死。
在拿到簫青山簽字的欠條之前,還不能跟陳靜撕破臉。
便在這天晚上,九點多,房門被敲響了。
房間就兩張床,三男一女還不太好待,他們以為是送水來的。
袁士雯隨口說:“不用送水!”
門外之人回應:“不是水,我是來找簫老板的。”
原來如此!四人同時盯向門口,麵麵相覷。
簫青山過去開門,門外是個大眾臉的男人,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毫無特征可言。
“你是誰?”
“簫老板何必明知故問呢,以你的聰明,會猜不到我是陳老板派來監視你的麼?”
“嗬,那你不好好監視我,直接找我,也是陳老板授意的?”
男人搖頭:“不,是我自己想找你,我有一筆生意想跟你談,這兒說話不方便,可以去天台麼?”
“為什麼要去天台?”
“我隻想跟你一個人談。”
五分鐘內,倆人到了天台,空空如也,這兒吹風很不錯。
大家都是聰明人,上來了就不用兜圈子。
“簫老板,牛正天死了,你應該知道了吧?陳老板到處找他妹妹,牛月跟你在一起,這可不是好事。”
“陳靜敢把我怎麼樣?你拿這個要挾我,有意思麼?”
“不,請不要誤會,我怎麼敢威脅簫青山呢。我說了,我隻想跟你談一筆生意,你害怕陳靜,因為那張欠條,對吧?”
“你有辦法搞到欠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