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掉?!這……咱們的貨剛做出來啊,幾十箱子呢,那可是白花花的錢啊。”
“錢重要還是命重要?你親自來做這件事,我先走。”
簫青山在一個小時之後才接到鴿子的電話,貨被截住了,警方和軍方一起往村子這邊趕,繞路包圍,但還是晚了一步,等人全部抵達這裡,那些藥已經被焚毀,空氣中彌漫著刺激的氣味。
被當場抓住的人,表示自己很無辜。
他們隻是在燒一些廢棄物品,跟c藥完全不掛鉤,因為證據沒了,陳靜又不在場,導致來人徹底撲空。
燒了藥,那就是無罪的。
鴿子堅決要把人帶回去審問。
她是特殊部門出身,能用的手段全用上了,可是被捕的幾個人死活都不承認。
這種事承認了就是死罪,能抗多久就抗多久。
那天,鴿子異常鬱悶,但其實她從水路截獲的東西,已經算立功了,隻是她胃口大,想抓的人是陳靜。
“簫青山,你說陳靜能跑到哪兒去?”
“我又不是她,怎麼會知道。”
“我為你可是擔了乾係的。”
井田插嘴進來:“你不是也立功了麼?陳靜嗅覺靈敏,也許是水路的人給她發了傳呼,也許是她自己感覺不妙,提前跑路了。為今之計,隻有從被捕的那幾個人身上做文章。”
被捕的人不是拒絕招供麼,支支吾吾的,不說正題。
簫青山和鴿子就眼巴巴的看著井田,等她給支個高招。
井田的看法是,被抓的幾個人銷毀了藥物,說明這幾個人絕對是陳靜身邊的核心人物,她不會放心讓外人來銷毀藥物,那麼,如果有人能知道陳靜的下落,就是這幾個人了。
可以給他們‘開恩’,加以利誘,隻要他們肯協助抓捕陳靜,其餘都好商量。
意思是,放這幾個人一條生路。
聽完,鴿子第一個不答應:“放他們?怎麼可能呢,他們可是重大嫌疑犯。”
“現在元凶首惡跑了,你抓他們也無濟於事啊,再說沒法給他們定罪。隻有挖出陳靜,這個案子才算真告破了,凡事要懂得取舍才行。”
“取舍?你覺得我能做的了主?c藥的事鬨的很大,我哪有權利隨便赦免誰的罪。”
簫青山一想,還真是這樣,要麼就全力抓捕陳靜,要麼就真的沒機會了。
經過了這次折騰,陳靜有如驚弓之鳥,身邊沒了手下,製藥場所也沒了,她是孑然一身,完全可以躲起來,或者逃到其他城市去。
由於沒有證據,所以關押嫌疑犯,不能超過兩天。
鴿子讓公安局在一天後就放人,幾個人剛出公安局,簫青山就在外頭等著了。
原本,他是想跟蹤這幾個人的,但後來覺得,這種小伎倆在陳靜麵前不管用。
所以,不如把這幾個人全給收買了,直截了當的辦事。
他和井田在一處酒店設下酒宴,請幾人到場。
有吃喝乾嘛不去呢,反正不要錢,幾個人毫不客氣的坐下,大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