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張泰在酒店等來了柳韻涵。
看著她換了一套略帶挑釁的短裙,張泰二話不說,衝過去對她進行了長達3個小時的毆打。
半夜,柳韻涵依偎在張泰的胸口。
“想好了嗎?”張泰道。
“嗯,我想清楚了。”柳韻涵堅定道。
“在公司裡,那些一個個和我長得差不多的女人因為豁得出去,都傍上了大款,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隻有我還在進行無謂的堅持。”
“隻要您幫我還清那些欠款,我以後都是您的人了。”
張泰撫摸著柳韻涵的頭發,滿意道:“你放心,你的那260萬債務我幫你擔了,而你隻要跟我十年,十年後是走是留全由你決定。”
“你要是打算離開我還會再給你40萬。”
“謝謝您張先生,隻要您不趕我走,我一定不會離開您。”柳韻涵感動道。
“彆叫什麼張先生,顯得太生分了,還是叫我名字吧。”
“我還是叫您張少吧?”
張泰想了想點頭同意,彆叫泰哥就行,不然聽起來有點虎。
見張泰點頭同意,柳韻涵一下子爬起坐在張泰的身上。
“張少.....”
看著柳韻涵媚眼如絲的模樣,張泰瞬間火了,“你是不是不服?”
“張少,雖然我打不過您,但我就是不服。”
“不服?那就讓你瞧瞧我的十大酷刑,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
翌日上午,兩人吃完早餐後,來到和裝修公司約好的地方見麵。
來人是個五十多歲的微胖中年人,穿的倒是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模樣。
見柳韻涵帶著張泰,周金安立馬笑眯眯的起身上前自我介紹。
“這位就是張先生吧?真是年輕有為、一表人才,鄙人周金安,是精城裝修公司的經理。”
同時心裡想到:“這麼年輕!應該是家裡給了點錢,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這是隻大肥羊,可以好好撈上一筆。”
“周經理,我就長話短說了,我把我的想法說一下,你給估個價。”雙方客套一番後,張泰開門見山道。
“張先生請。”
接著便是張泰將自己對房子的裝修風格和裝修材料說了出來。
其實就是以後流行的那種極簡風,不整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聽著聽著,周金安原本舒展的眉頭慢慢鎖了起來,“這小子有點東西啊,居然對裝修這麼了解,難道他家也是搞房地產這塊的?”
周金安差點就猜對了,張泰前世跟著舅公學過三年木工,然後因為他是跟著舅公學的技術,後麵即使學出來了工資還提不起來,就出去單乾了。
後麵因為不小心傷到手指,又經高中同學周曉的介紹跟著她叔叔搞裝修,這一乾又是兩年。
後麵周曉的叔叔賭博,家底輸的精光,欠了他3個月工資發不出,無奈之下張泰被迫改行。
所以對裝修這塊他不說精通,但基本的知識還是懂的。
等張泰說完自己的要求,周金安在紙上寫寫畫畫,良久才開口說道:“張先生,根據您提出的條件,我猜您應該是行內的人,那我就不賣關子了。”
“我按照您開出的要求計算了一下成本,想要完成您的設計風格,大概這個數。”周金安比了個八的手型。
張泰想了想,雖然和周金安所說的有所偏差,但也要六七十萬。
雖然裝修簡單,但用的都是環保材料,裝修好就能拎包入住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