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投毒，放心。”
李長生一把抓住了劉金水的衣領，把人提起來。
不過短短一秒，劉金水的鼻尖就被腐蝕得發平。
桌麵上的毒素粘液，甚至還在進一步的擴散。
“救命！快救我！”
他發出了一聲急促的驚叫。
他雖然是六階武者，但也是人，也怕死。
何況，他這六階，也是花錢買藥衝氣血，堆出來的……
“彆動，不然，你整顆頭都要化成膿水了。”
李長生按住劉金水的頭，青草劍尖兒一旋，削下了沾上毒素的鼻尖皮肉。
快準狠。
“唔！我的鼻子……毀容了……”
劉金水悶哼一聲，勾著脖子任血流，紮著兩隻手，不敢輕易碰傷口。
玉老板盯著李長生的眼神都帶上了驚恐，沒了故作老成的姿態，總算是露出了點兒年輕人的模樣。
很快。
黑市的鑒寶師來了。
隨行的，還有幾個醫生。
劉金水鼻尖兒鼻子上的傷也包紮起來了。
看過了他的傷口之後，鑒寶師和醫生們更加小心翼翼地看著桌上的這塊能源石。
還特意換上了厚厚的防護服。
“毒素濃度遠超常規，至少是300倍，從氣息來看應該是蛇類異獸，實力應該過了九階，這毒素經過提純，隻要10g，就足可以破掉武者金身……”
劉金水倒吸一口冷氣，又離桌子遠了些：“多謝李先生救我。”
和喪命相比，毀容還算是輕的。
“真有這麼毒？”
玉老板一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遠離了這塊帶有粘液毒素的能源石。
醫生和鑒寶師們齊齊點頭。
“東西驗過了，玉老板，該出價了。”
李長生大馬金刀地坐著等著他出錢。
“……這毒素再毒，也是害人的，我要是敢賣這樣的東西，我黑市才是真的不想立足了！”
玉老板臉上震驚維持得太久、太假。
明顯是顧忌著特勤組和軍部武者在，說的是場麵話。
李長生眉毛一挑，“玉老板，毒能要人命，照樣可以殺異獸。”
“異獸體型龐大，這點兒毒素……劑量不夠，市麵上最毒的蛇毒克價幾十萬，這些我最多出三千萬。”
玉老板心裡盤算了一下。
“東西我有，至於劑量，得看你的誠意。”
“九階異獸的毒素，你不過七階的實力……”
話說到一半，玉老板看到了李長生背後的特勤組還有軍部武者。
瞳孔猛地縮了一下，看向李長生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直到這一刻，他終於明白過來。
壓根不是李長生找他做生意，找他的是聯邦政府。
現在開始，才是正兒八經的做生意了。
“的確，這九階異獸的毒素難得，肯定要比市麵上平常的蛇毒更貴，克價我再翻一倍，每克120萬，您看怎麼樣？”
玉老板閉了閉眼睛，深深地歎了口氣。
肉包子打狗，這下他要大出血了。
一條蛇毒素最多幾克，就算多幾條也不怕，最多扔幾個億，也就穩住了。
“我隻提供原材料，運輸提成售賣，你必須受軍部監管。”
李長生心裡算了算，千米異獸巨蟒，毒素至少也有上百斤。
粗略的算算。
都已經上千億了，夠了。
“明白，您有多少，我要多少。”
玉老板點點頭，臉上的表情頗有幾分認命的味道。
生怕李長生再要抬價，裝得一臉肉痛。
李長生沒說二話：“好，成交。”
劉金水趕忙說道：“我都記下了。”
“東西一樣一樣的賣，合同一頁一頁地簽，玉老板，簽完字，再看看這個。”
李長生看著玉老板在毒素合同上簽了字。
他手腕一翻，又拿出了塊殘碎的蛇皮。
隻有十來公分長，兩公分寬，細細的一條。還帶著新鮮的血腥氣。
“蛇皮不值什麼錢，就算是九階異獸的蛇皮，隻這麼一小條，也賣不上好價錢。”
“那要是這蛇皮能夠乾擾信號，躲過精神力呢？”
李長生把蛇皮往前推了推，緩緩地說出了他的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