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三個平民,這可是重罪……”
一邊說著。
李長生打開恢複藥劑,遞給了薑流。
等薑流喝完,他手腕一翻,這些藥劑瓶子就消失不見了。
薑流瞳孔瞬間放大。
意識到李長生有儲物戒指,立刻抖著手把的這塊一小塊礦石塞給了李長生。
同時在李長生的手掌上寫下了4個字:南州,危險。
!
又是南州。
李長生迅速反應過來,把這塊拇指大小的礦石收進儲物戒指。
也在薑流手上寫下:我帶你走,配合。
“……幾個平民而已,還想騙我的錢…殺了……就殺了。”
薑流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半晌反應過來,嘶啞低沉的嗓音響起,宛若鬼魅。
喝了一瓶恢複藥劑,薑流額頭上的傷口,還有嗓子漸漸好轉。
“好歹還一起做過任務,沒想到你竟然成了這樣的重刑犯。”
“我要做一個任務,成了,犯的罪一筆勾銷,敗了,你也沒命回來,就當死刑提前了。”
李長生沒有刻意控製聲量。
仔細地擦去了他手上的血跡,頭上的傷口有頭發遮擋不怎麼明顯。
“……真的?”
薑流忍不住淚流滿麵。
沒想到他進了這兒,還能出去。
本來以為能見到李隊長,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願意就走。”
除了薑流,還挑了九個,個個都是重刑犯。
實力都在六七階。
胡東升打開了他們背後的鐐銬,為了以防萬一,手腳上的鐐還在。
走出地牢的時候。
一個個眼睛都睜不開,常年不見太陽,臉色慘白得透明,渾身更是邋遢。
裡麵還有個女的,叫徐紅袖。
她身為武者,卻被所謂的“愛人”坑慘了,激憤之下殺人,就連戴罪營都待不下去,才被押送到恒星城。
和他們相比。
薑流還算輕的。
10個人站成一排,九個目光不善。
除了薑流以外,個個都是殺了武者的罪犯。
“怎麼是個老頭子?”
“氣血衰敗成這樣,還喊我們做什麼任務,給你抬棺材嗎?”
等眼睛適應了。
看清李長生的蒼老模樣,就有兩個人嘲諷起來。
李長生隨手將人提了出來,剛準備丟回地牢。
不料。
其中一個人突然發難,試圖用手上的鐐銬勒死李長生。
李長生一把抓住鐐銬,精神力和氣血之力,同時順著右手傾瀉而出。
左右手一錯開。
“哢嚓。”
這死刑犯的咽喉發出了一聲悶悶的脆響,瞪著眼睛,軟軟地倒了下去。
李長生一腳踩碎頭顱,又在心臟上戳了一刀,徹底滅殺。
活著的那個,也被丟回了地牢。
10個少兩個,還剩8個。
“有筆買賣。”
“我有個任務,成,就是自由身,敗,就是死。”
“願意的留下,公平交易。”
李長生態度狠辣,沒了半點溫和。
“……就算去戴罪營也出不來,還要殺異獸,我不如回去等死。”
又走了兩個。
還剩6個。
“既然你們接了這個任務,從現在起,你們歸我管。”
“逃跑的,死;不服命令的,死;報複害人的,死。”
“聽明白了嗎?”
李長生態度算不上好。
對這樣的重刑犯,一開始,以暴製暴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省了反複試探的過程。
“明白。”
回答的聲音裡,薑流的聲音底氣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