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夢秋揉著惺忪的眼走出房間。
呂誠結實有力的身體讓她眼前一亮,如發現獵物般,她眸中柔情纏綿如絲:“小帥哥,你好啊。”
“你好。”
呂誠表麵大大方方的回應,心中卻感到一陣惡寒。
對方的眼神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仿佛要將自己扒光一樣。
性騷擾!
這絕對是性騷擾!
“收收味。”
青月很不滿譚夢秋這副上趕著給人倒貼的模樣。
這讓自己在小弟麵前很丟臉啊!
接著她輕歎一口氣。
既然譚夢秋已經醒了,自己也隻好實話實說了。
“妹子。”
青月老氣橫秋地拍了拍譚夢秋的肩膀:“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怎麼?”譚夢秋瞥了一眼呂誠:“他是你男人?”
“死八婆,不要亂說啊。”青月的臉像是火燒一般漲得通紅:“他是我收的小弟啦!”
“那就更棒了,今晚記得把他送到我的房間。”
譚夢秋捂著嘴,像個嬌媚的小狐狸咯咯笑道。
“喂喂,我還在這呢。”呂誠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他的抗議被兩個打鬨著的女人直接無視。
“你想得美,這裡沒你的房間!”青月扶額歎氣道。
譚夢秋餘光瞥了一眼呂誠,並也不覺得意外,房間被這個男人搶走了?
“怎麼,你要趕我走?”她臉上流露一股憂傷:“明明是我先來的!”
譚夢秋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青月一個頭兩個大,她支支吾吾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你們在拍電視劇嗎?”呂誠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擠一擠不就完事了?”
“誒?”
青月懵了,臉上的表情無異於哥倫布發現了瓦坎達。
“沒醒酒的月月多好玩啊,你說破就沒意思了。”
譚夢秋表情變得索然無味。
她十分自然地坐在餐桌上,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原來還能這樣嗎?”
青月如夢初醒。
看著眼前的兩人,她想到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臉頰泛紅。
“怎麼沒人告訴我!”
呂誠似笑非笑:“你也沒問啊。”
譚夢秋一杯熱水下肚,因宿醉帶來的頭疼消退不少。
她腰肢伸展:“月月真不愧是大小姐呢,在你的觀念裡根本不存在這種事吧?”
“剛才你那個樣子真是太有趣了。”譚夢秋開始模仿起來,她掐著嗓子,手搭在空中,像是拍著某人的肩膀:“妹子,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青月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頭低得像個鵪鶉。
“我......我去洗把臉。”
她落荒而逃。
衛生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正常的時候還是挺正常的。”
呂誠開口替青月挽尊。
“我知道。”
譚夢秋笑了笑:“昨天她跟我說過,家裡客人多了,總得拿出個主人的架勢出來。”
“隻是沒想到她會弄成這樣。”她眨著星星眼:“月月真的太可愛了。”
呂誠微不可察地點著頭,沒有接話。
餐桌上一下安靜下來。
譚夢秋翹著二郎腿,目光在呂誠身上流轉,極具侵略性。
女流氓!
呂誠有些不滿她肆無忌憚的視線:“你瞅啥?”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譚夢秋豔麗的指甲在水杯上敲了敲。
“你這套說辭用在上個世紀都顯得落伍了好吧?”呂誠語氣平淡。
“不不不。”
譚夢秋眼神變得危險且勾人,她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說悄悄話:“我看你長得很像我即將到手的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