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沒有關係。”
呂誠臉上流露一絲厭惡。
被福爾馬林處理過的屍體味道,與石楠花的芬芳雜糅在一起,被掩埋在濃厚的香水之下。
這一切根本就瞞不過他的鼻子。
所以呂誠從見到康斯坦丁的第一眼起,就明白這家夥之前都做了什麼惡心人的事。
這種人再厲害,他也絕不會用。
“我殺你的原因很簡單。”
呂誠冷聲道:“你剛才是右腳先進的門對吧?”
“......”
康斯坦丁頓時愣住了。
這是什麼理由?
可不等他思索太多,就見一抹寒芒憑空浮現。
呂誠手腕半翻,三尺長刀猛然刺出。
淩冽寒鋒從眾人麵前一閃而過。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
康斯坦丁已被死死釘在了門上!
“為......為什麼?”
他顫顫巍巍抬起手,口中溢出大量鮮血,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陸傑竟然因為那個荒唐的理由就動手殺人!
他是瘋子嗎?
答案是留給活人的,康斯坦丁已經沒了機會。
隨著最後一口氣消散。
他的腦袋失去了所有支撐的力氣,一下耷拉下去。
“你怎麼殺了他?”
貓仔驚恐萬分問道。
剛才不是還好好在談生意嗎?
哪有說變臉就變臉的?
康斯坦丁的死太突然了,貓仔雖然很討厭這個家夥,卻沒想到他會以這樣一種方式死在自己麵前。
“彆大驚小怪的。”
呂誠麵無表情的收回了冬至,依舊是憑空出現,憑空消失。
貓仔發現陸傑實在有太多秘密了。
他卻一個也看不清。
“你為什麼殺他?”
貓仔深呼吸穩住自己的情緒。
呂誠瞥了康斯坦丁的手:“我聞到他身上有屍體的氣味,在跟我們見麵之前,他還乾了些很惡心的事。”
他頓了頓,對貓仔說:“死者應該是你說的那些坦克女孩。”
“這......”
貓仔目露驚顫:“這你也能聞得到?”
“我倒寧願自己聞不到那些東西。”呂誠搖了搖頭。
體質太強,有時候也未必是好事。
“他一年能洗近5億的錢,你竟然舍得殺他?”貓仔神色複雜。
換作是自己。
即使康斯坦丁是個十足的變態,他多半也舍不得下手。
“那種事,你應該也會吧?”呂誠無所謂說道。
“我?”
貓仔十分意外:“我......會是會,但洗錢的水平遠遠比不上那個家夥。”
明明之前還是對手
現在卻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他......
“足夠了,我沒那多錢要洗。”呂誠說。
野狗幫搶走了一些灰產。
留在他們手裡的其實並不多。
“這種事交給我你能放心?”貓仔有些遲疑地問道。
“用人不疑。”
呂誠說:“況且就算出事了,也對我造不成影響。”
法律對他來說還不如廁紙。
坐牢更是無稽之談。
“好吧......”
貓仔卻是想歪了。
果然,淮幫背後有人!
“紹元你通知布雷坎過來對接吧。”呂誠對韓紹元說。
隨後他又扭頭看向貓仔:“雲上俱樂部的事情處理完了,其他的產業還需要你配合我的人去走一趟。”
“沒問題。”
聽他這麼說,貓仔一下安心許多。
隻要有利用價值,自然不會被隨意殺死。
“雲上的人應該都認識你。”呂誠繼續對他說道:“叫人來收屍吧。”
與此同時
雙子座社交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