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軍演後七天。
呂誠終於攢夠了自由屬性點,再次來到了婆羅浮屠。
半個月過去。
在佛塔中陪著妻子苦心修行的沙姆可以說是苦不堪言。
莊曉曼在潛心念佛之後,整個人脾氣都大了很多,尤其是在剪掉她心心念念的長發之後,身上的怨氣之重,足以養活好幾十個邪劍仙。
莊曉曼至今都以為,自己的症狀是被沙姆給傳染了。
再加上之前默不作聲離開的事。
她的脾氣,自然是撒在沙姆這個沙包身上。
所以當他看到呂誠的出現,就仿佛看到了活爹一般。
“傑哥!”
沙姆淚汪汪拉住了陸傑:“你終於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莊曉曼就站在旁邊,聽他這麼說也是瞪圓了眼睛。
“是我吃齋念佛,又不是你!你哭囔什麼?”她陰陽怪氣道:“恐怕是覺得陪我比較辛苦吧?”
“我......”
沙姆果斷閉上了嘴。
在女人生氣的時候,你說得越多錯得越多。
他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呂誠。
呂誠看著他們一家人和和氣氣,臉上也是不知覺出現了一抹笑意。
“陸先生。”
莊曉曼收起脾氣,莊重地雙手合十低頭行禮:“我的病可有得治了?”
“可以了。”
呂誠伸手在她肩膀一拍。
【聖】啟動!
昔日治愈了沙姆的那股暖流,在此刻注入莊曉曼體內。
不止海神教的精神汙染。
就連她心中長久以來堆積的怒氣與怨氣都在這一秒,雪化冰消。
莊曉曼享受了片刻的寧靜後張開眼,望向沙姆。
“我不該怨你。”
那天沙姆知道自己得病後,就立刻就離開了公寓,其實他也不是故意把這種病傳染給自己的......
當怨恨消融之後。
她才重新看到了沙姆對他的關心與愛意。
“我們回家吧。”
莊曉曼眉眼間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也是要當爹的人了,以後就不要再去出生入死了。”
“這......”
沙姆在感動之餘也有些猶豫。
【鷹眼】多帥啊!
道上有名的黑幫殺手誒!
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殺出來的名號,說不當就不當了?
“你答應我好不好?”
莊曉曼拉住了沙姆的手,明媚的雙眼如兩人在大學中初次見麵時一樣。
“好!”
沙姆鬼使神差地答應了,說完才反應過來。
可惡啊!
竟然使用美人計!
“咱們拉鉤!”
莊曉曼伸出手指。
沙姆的所有無奈在這一刻化作笑意,鉤住了她的手指:“拉鉤就拉鉤!”
是啊。
自己已經是要當爹的人了,隊友的大仇也早已得報。
或許就此金盆洗手才是正道......
“如果以後不知道做些什麼。”呂誠拍了拍沙姆的肩膀:“過來跟我混怎麼樣?我手頭有很多門店,現在都不知道交給誰去管理......”
沙姆以往的事情,韓紹元早就查清了。
這個蒙古漢子重情重義,跟自己搭檔追查海神教時也十分可靠,從未有過氣餒。
所以在力所能及的範疇內。
呂誠願意幫助他,讓他們一家都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沙姆最終還是接受了呂誠的好意。
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始終是人類永恒的精神追求。
回到七環。
此時的時間是1月25日,正好是米歇爾議員競選前,關鍵的拉票節點。
這些天妮瑞也少見的放下了雙子座的事務,陪同自己的父親一起,開始出席第四選區的各種演講活動。
而那個被米歇爾視為強勁對手的小羅伯特,也開始自己的大撒幣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