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蒼白的臉上恢複了一絲血色。
“你好了?”
秦月臉上又喜又驚。
她看向呂誠:“妙手回春啊大夫!”
“哎呦!”
這時,譚夢秋又發出一聲哀嚎:“好像......沒好利索!”
她顫顫巍巍地拿出一張銀行卡:“如果你們能往我卡裡充個百八十萬的,我應該馬上就能好了。”
“......嗬嗬。”
呂誠一臉無語冷冷一笑:“如果我的【聖】都治不好你,那你應該是沒救了,月月,要不我們還是直接火化吧!”
“一把火燒了,你就不會再頭疼了。”秦月點點頭,手上燃起兩團火焰。
“彆彆彆......我好了!”
譚夢秋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謝了橙子!差點以為腦子要炸了。”
道謝之後。
她立刻轉移話題:“那破鼎太邪門了!還有那幫孫子,跑得真快!”
“他們跑不了多遠,但也絕對不好找。”
呂誠站起身,目光掃過空蕩蕩的安全屋中央。
梁州鼎和深海小隊都已消失無蹤,隻留下地上那截斷指。
這次是他輕敵了。
沒有一進來就用時停鎖死時間拿走粱州鼎,這才給了對方可趁之機。
呂誠走過去,用一塊布小心地將斷指包裹起來收好。
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
“鼎被帶走了,人跑了,線索又斷了。”秦月秀眉緊蹙,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
呂誠若有所思說:“這種遁術不同於超凡程序,我們的攻擊無法打斷,所以必須在他們逃走之前,阻止他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譚夢秋揉著太陽穴站起來:“在這破地方等他們回來?還是去把班尼再抓來嚴刑拷打?”
“留在這裡意義不大。”
呂誠果斷搖頭:“深海小隊既然暴露了這個安全屋,又被我重創一人,絕不可能再回來。”
“班尼那邊暫時也得不到更多信息,我們需要新的思路。”
他看向秦月和譚夢秋:“先回酒店清理一下,整理現有的線索。”
“深海小隊成員資料、萊昂被綁的信息、梁州鼎展現的能力、還有這根斷指......我們需要冷靜下來,重新分析,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好!”
秦月和譚夢秋都點頭同意。
這次的突襲雖然重創了對方隊長,但目標物丟失,深海小隊核心成員逃脫,確實需要重新思考。
三人不再停留。
迅速離開了這個彌漫著鐵鏽、硝煙、硫磺和冰冷氣息的廢棄安全屋。
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亞特蘭大灰暗潮濕的雨夜之中。
與此同時,班尼的巢穴。
被暴力破開的合金門用幾塊扭曲的鋼板勉強堵著,冷風裹挾著雨絲從縫隙裡鑽進來,帶來刺骨的寒意。
班尼裹著一條油膩的毯子,縮在他那張加固的辦公椅裡,肥胖的身軀還在微微發抖。
幾個小時前的恐懼如同跗骨之蛆,怎麼也驅散不掉。
夏日青橙那拆門的手段和那個冷麵青年最後看他的眼神,讓他感覺自己像砧板上待宰的肥肉。
“不知道深海那邊怎麼樣了?”
他喃喃自語,神經質地啃著指甲:“不是我不想幫你們啊,哥哥運氣都用光了也找不到辦法.....”
就在這時。
他私人加密頻道的紅燈無聲地亮起,一個從未見過權限極高的通訊強行接入。
全息投影上出現了一個人影。
嚇得班尼一個激靈,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幸運星班尼。”
那人穿著一件深灰色製服,身形瘦削,麵容如同雕刻般冷硬,毫無表情:“斯蒂芬妮大人對你手上那件古董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