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收回手,神色凝重地看著秦月:“揚州鼎的能力確實與控水有關,但它的副作用也不容忽視。”
“什麼副作用?”
秦月眨了眨眼。
雖然嘴上不服,但心裡還是認真起來。
“長期使用揚州鼎,會讓你的思維逐漸非人化。”呂誠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你的腦子可能會壞掉。”
“你腦子才會壞掉!”
秦月輕哼一聲,但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分寸。”
呂誠無奈地笑了笑:“反正不要太頻繁使用它的能力就對了。”
“知道了知道了。”
秦月擺擺手,但心裡還是默默記下了他的話。
一旁的譚夢秋湊過來,好奇地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回中心城?”
“嗯。”
呂誠點點頭:“你們先回去,我和戈迪安還要去一趟榆關。”
“榆關?”
秦月眉頭一皺:“去那裡乾什麼?”
“你爹約了我做心理治療。”呂誠半開玩笑說道。
“真的假的?”
秦月聽到他要和自己老爹見麵,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
“當然是......假的。”
呂誠笑了笑說:“你爹巴不得我死呢。”
一旁的大衛對現在年輕人流行的婚戀觀不是很了解。
但也不至於嶽父要打死女婿吧?
他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他才沒有呢!”
秦月哼哼唧唧說道:“你是要去收集鼎是不是?我是不會告訴你,豫州鼎在天瓊座b區三樓收容所這種絕密消息的!”
“多謝了,這情報很有用。”
呂誠揉了揉秦月的腦袋,眼中帶著寵溺的笑意:
戈迪安站在一旁,嘴角抽搐了一下,小聲嘀咕道:“喂喂,這明明是我的工作……”
他本想通過破解反抗軍內網立功,結果秦月一句話就把情報送了出去,讓他有種被搶了飯碗的憋屈感。
大衛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月。
他實在想不通。
這位天和重工的大小姐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泄露自家企業的核心情報。
譚夢秋更是氣得直跺腳,一把拉過秦月,壓低聲音道。
“月月!你忘了我們的計劃嗎?”
她說:“不是說要他好看嗎,你怎麼直接送情報了?!”
譚夢秋原本還期待著看呂誠吃癟的樣子,結果閨蜜竟然主動投敵了。
豬隊友啊!
“我……”
秦月臉頰微微泛紅,但嘴上依舊不服輸:“我隻是覺得效率更重要!”
她不好意思地彆過頭。
不敢看譚夢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呂誠笑了笑,對戈迪安說道:“走吧,我們去榆關。”
戈迪安聳了聳肩,雖然有些鬱悶,但還是點了點頭:“行,反正總比在蘭徹斯特當通緝犯強。”
見呂誠準備離開。
秦月突然拉住他的袖子,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舍:“你從榆關回來之後......我們一起行動好不好?”
呂誠搖了搖頭,語氣溫和卻堅定:“你們兩個太菜了,我自己來就行。”
“你才菜呢!少看不起人了!”秦月一聽,心裡惱羞成怒。
她鬆開手,冷哼一聲:“隨便你!誰稀罕跟你一起!”
呂誠沒有在意。
不這麼說,秦月繼續死纏爛打下去,他還真會扛不住答應下來。
他轉身對大衛說道:“麻煩你護送她們回去。”
“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動她們。”
大衛拍了拍肚皮,甕聲甕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