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瑤呆坐在酒店房間那冰冷的床邊,外麵城市的喧囂似乎被一道無形的牆隔絕,隻有她沉重又急促的呼吸聲在寂靜中回蕩。她的手緊緊攥著信紙,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信紙也被揉得皺皺巴巴,隨著她顫抖的指尖輕輕晃動。
她的目光死死地釘在信上那幾行字,特彆是“你要是再想見到我就不要找我了,要不然我會狠心讓你永遠都見不到我,或者我會……你要乖乖的知道嗎?聽話好不好,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彆忘記我和你說的一切”。
每一個字都像尖銳的針,直直刺進她心裡,帶來一陣又一陣的劇痛。
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模糊了她的視線,可她卻渾然不覺,腦海裡全是華花池以往溫柔的聲音,此刻卻透著前所未有的冷峻和堅決。
她心裡清楚,華花池肯定是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才會用這麼決絕的話阻攔她。華花池一直把她捧在手心疼愛,從不會輕易威脅她,這次這麼警告,背後隱藏的危險恐怕遠超她的想象。
但這份擔憂不但沒讓她退縮,反而讓她尋找華花池的決心更加堅定。
林鹿瑤站起身,雙腿發軟,卻還是強撐著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老舊的木質地板被她慌亂的腳步踩得“嘎吱”作響,仿佛也在為她的不安而歎息。
她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他到底在怕什麼?為什麼這麼堅決不讓我找他?到底出什麼可怕的事了?”聲音裡滿是困惑、擔憂,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回憶如潮水般湧來,那些甜蜜的過往像溫馨電影在她腦海不斷放映。
曾經,他們在夕陽下的海邊漫步,餘暉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海風吹過,帶著他們的歡聲笑語飄向遠方;慵懶的周末,兩人窩在沙發裡,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浪漫電影,華花池會輕輕摟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溫暖的懷裡;她生病時,華花池更是悉心照料,為她熬粥、試體溫,眼神裡全是心疼。
如今,華花池獨自麵對未知的危險,或許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壓力,她怎麼能坐視不管,安心躲在安全的地方呢?“我不能就這麼放棄。”
林鹿瑤停下腳步,雙手緊握成拳,眼神堅定又熾熱,“我一定要找到你,不管你怎麼威脅,我都不會退縮。
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和你一起麵對。”
她知道自己的決定可能讓華花池生氣,甚至讓他陷入更危險的處境,但她更受不了和他失去聯係,不知道他的安危,這種未知的恐懼像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她的咽喉。
林鹿瑤重新坐到堆滿資料的桌前,顫抖著手拿起紙筆,把之前發現的珠寶信息、神秘女孩的出現、家族長輩的態度以及這封信的內容一一羅列,密密麻麻寫滿了整張紙。她眉頭緊皺,眼睛緊緊盯著這些線索,不放過任何可能的關聯,試圖找出被自己忽略的細節。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一絲靈感,發現這些線索之間似乎有著微妙的聯係,所有指向都隱隱約約和華花池家族中一個神秘分支有關。
這個分支在家族裡一直很低調,很少參與家族事務,卻掌控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產業和勢力,行事隱秘得像藏在黑暗裡的影子。
林鹿瑤決定從這個神秘分支入手展開調查。
她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通過各種搜索引擎和商業數據庫查找相關資料。
可跳出來的頁麵幾乎都是無關信息,關於這個分支的內容少之又少,就像被無形的手刻意隱瞞刪除了。
她沒有氣餒,咬了咬嘴唇,轉而聯係了在商界人脈很廣的朋友。
電話撥通後,聽筒裡傳來“嘟嘟”的等待聲,每一聲都敲在她緊繃的神經上。
過了好久,朋友接起電話,沉默片刻後,謹慎地說:“這個分支確實很神秘,圈子裡很少有人提。
聽說他們涉足的行業很特殊,利潤豐厚還和一些灰色地帶有關聯,行事特彆隱秘。我也就是偶爾聽人說起一些傳聞,具體情況不清楚。
你打聽這個乾什麼?千萬小心,彆惹上麻煩,他們可不是好對付的。”
林鹿瑤謝過朋友,掛斷電話後,靠在椅背上陷入沉思。
房間裡安靜得可怕,隻有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響著,仿佛在倒計時她和華花池重逢的時間。
她知道前麵的路充滿未知和危險,每走一步都可能掉進陷阱,但為了華花池,為了他們的愛情,她願意不顧一切走下去,哪怕最後粉身碎骨也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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