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雅正與管家、華玖柒在書房裡全神貫注地商討對策,空氣裡彌漫著緊張與嚴肅的氣息。
每個人的表情都凝重而專注,眼神中透露出對藍盛顏和花澤顏事件的憂慮與決心。就在這時,書房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被緩緩推開,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
華花池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那旋律隨意得像是信手塗鴉,雙手插在兜裡晃晃悠悠地走進來,臉上掛著一副悠閒自在的神情,仿佛周圍這緊張到極點的氛圍與他毫無關聯。
他穿著一身寬鬆的休閒裝,頭發隨意地耷拉著,整個人透著一股漫不經心的勁兒。
一走進書房,華花池就大剌剌地往沙發上一躺,翹起二郎腿,那姿勢要多愜意有多愜意,開口說道:“喲,聊啥呢這麼熱鬨,老遠就聽見你們嘰嘰喳喳的聲音了。”他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原本的凝重,帶著幾分調侃,像是在輕鬆的聚會中隨意插話。
林鹿雅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那眼神裡滿是嗔怪:“你怎麼跟個幽靈似的,進來也不敲門。”這段時間被煩心事攪得焦頭爛額,她的耐心也所剩無幾,對華花池這種沒心沒肺的闖入,難免有些惱火。
華花池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動作瀟灑得像趕走一隻無關緊要的蒼蠅:“這是我家啊,我回自己家敲什麼門啊,真是莫名其妙。而且我們是一家人還客氣啥,我可都聽見了,就藍盛顏和花澤顏那事兒唄。這件事情還得謹慎點,要不然被騙了人財兩失就不好了。”說到這兒,他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壞笑,那笑容一閃而過,卻像是夜空中詭異的流星,讓人捉摸不透。
林鹿雅眼睛一下子瞪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眼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手指直直地指著華花池的臉:“你啊你啊,你居然嚇她,咦,你剛才的壞笑是幾個意思?難道這件事情是你策劃的?”她的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念頭,懷疑華花池是不是知道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又或者在背後搞什麼鬼。
華花池一聽,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從沙發上坐直身子,原本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無辜:“我策劃?大小姐,你可彆冤枉好人呐!我天天遊手好閒的,哪有那閒工夫去策劃這些有的沒的,而且還有一個大集團要管理,哪有空做這些啊。”他一邊說著,一邊誇張地揮舞著雙手,試圖為自己洗刷冤屈。
華玖柒在一旁湊熱鬨,臉上笑嘻嘻的,那笑容裡透著幾分頑皮:“大少爺,你這壞笑太有標誌性了,一看就不像啥好事兒。是不是有啥內幕,快跟我們說說唄,我絕對不告訴彆人。”她向來愛開玩笑,也不放過這個打趣華花池的機會。
華花池翻了個白眼,那動作充滿了嫌棄,伸手拍了下華玖柒的腦袋:“去去去,你這小妮子就彆跟著瞎起哄。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你剛發現啊。我壞笑了嗎?你看錯了吧!”說著,還故意擠眉弄眼,做出各種奇怪的表情,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嘟嘴,試圖把大家的注意力從他那神秘的壞笑上轉移開。
林鹿雅雙手抱胸,擺出一副不容置疑的姿態,臉上寫滿了懷疑:“你少裝蒜,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彆想出這個門。”她可不會被華花池的小把戲糊弄過去,非得弄清楚那壞笑背後的秘密不可。
華花池苦著一張臉,雙手合十,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那模樣就像一隻犯錯後祈求原諒的小狗:“大小姐,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我這笑就是……習慣性抽搐,對,麵部肌肉習慣性抽搐。”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哀求,希望林鹿雅能相信他這離譜的借口。
管家在一旁實在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聲清脆而突兀,她連忙又捂住嘴,輕咳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肩膀還因為憋著笑微微顫抖。
“還有你,笑什麼,笑個屁啊?”
華玖柒笑得前仰後合,身體都快直不起來,拍著大腿說:“大少爺,你這理由也太牽強,太扯了吧,麵部抽搐能抽得這麼有節奏感?”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對華花池這荒誕的解釋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華花池臉漲得通紅,像熟透的番茄,梗著脖子狡辯:“怎麼不可能,你沒見識就彆亂說。說不定我這是一種新型的麵部神經疾病,醫學上還沒研究出來呢。”他越說越激動,仿佛真的相信自己編造的這個理由。
林鹿雅被他這一番胡攪蠻纏逗得哭笑不得,無奈地擺擺手,那動作裡滿是寵溺與無奈:“行了行了,不跟你貧嘴了。你要是真知道什麼,可彆瞞著,不然有你好看的。”她終究還是拿華花池沒辦法,隻能暫且放過他。
華花池連忙點頭,像小雞啄米似的,腦袋點得又快又急:“一定一定,我要是知道,肯定第一時間向我們的大小姐彙報。不過現在,我真的是清白的,比那白紙還白呢。”說著,還誇張地拿起桌上的一張白紙比劃著,那模樣十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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