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拿回去看。”李浪把連環畫遞了過去。
白潔姐的主動,超出了他的意料。
不過想想也正常,他征服了白潔姐,白潔姐現在就是他的女人。
民國有個張姓女文豪不是在某本書裡說過一句話,“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
李浪靠著這幾次的表現,就通往了白潔姐的通道。
白潔姐主動,他自然樂見,也不會客氣。
“好。”白潔點頭,把小人書收了起來,塞進了自己那件紅色的棉花襖子。
“我起來給你做羊雜湯。”她紅光滿麵,精神煥發,從火炕上下了床穿鞋穿衣。
“看來這藥酒效果確實不錯,才喝一小口,血氣就補上了……”
李浪望見這一幕,沉思不已。
鹿鞭酒的補血效果,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這還隻是鹿鞭酒,要是虎鞭酒……”
李浪不敢想,這泡了虎鞭的藥酒有多猛!
不過他很快屏蔽了腦海中這荒誕的念頭,虎鞭?東北虎的虎鞭?
那可是長白山上的東北虎!
百獸之王!
誰乾得過它?
你以為你是武鬆啊?
三碗不過崗,赤手空拳就乾掉了一頭大蟲?
李浪忍不住搖搖頭,這不現實。
彆的就不說,就他們這個村子,甚至附近幾個村子,這十多年來,就沒聽見有哪個獵戶拿著獵槍打到了一頭東北虎。
三十年前倒是有幾個,不過都老黃曆了,很久遠的歲月了。
兩人穿好了衣服,各自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紕漏,這才拉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兩人剛一出門,就看到老爹火急火燎地抓著一瓶藥酒,跑進了院子。
“兒子,跌打酒拿回來了,你快給你白潔姐擦上。”
李大海連忙道。
“好,”李浪點頭,拿過藥酒,蹲了下來,裝模作樣地抬起白潔右腿的腳脖子,往手心裡倒了點藥酒,給她治腳傷。
白潔姐的腳很白,又白又嫩,李浪按著她腳腕,抬頭問道:
“姐,可好一點了?”
白潔被他弄得心癢癢,又癢又難受,咬住嘴裡一側的肉,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
“好了就行,你這也不小心,咋崴了腳呢……”
“羊雜湯你彆弄了,我來吧……”
李大海勸阻道。
“叔,不用了,我可以的。”白潔瞪了李浪一眼,連忙抽回了腳。
隨即給腰間係上圍裙,“一瘸一拐”地去廚房煮羊雜湯去了。
父子倆望著她“逞強”的背影,李大海感慨道:
“兒子,你白潔姐真是個好人啊……”
“以後你要多對她好一點,平時沒事多幫扯幫扯點。”
李大海望著在廚房裡忙活的白潔,心疼地說道。
“好。”李浪點頭。
“爹,你放寬心吧,我會對白潔姐好的,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讓她餓著。”
“有肉吃,就不會讓她喝湯!”
李浪拍著胸脯,保證道。
自己的女人,他不疼,誰來疼?
真男人,就要擔當責任,成為自己女人頭頂的一片天!
“那就好。”李大海笑嗬嗬點頭。
李浪抬起手腕上的那塊上海牌手表,看了一眼,“爹,時間差不多了,你去接二妹小妹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