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浪拿掉瓶塞,往母猞猁脖子上那血洞倒了一點藥粉。
療傷神藥起效快,藥粉一接觸血洞,肉眼可見就消融了。
不多一會,還在冒血的兩個牙洞,瞬間就止住了血,甚至連傷口,都隱約有愈合的趨勢。
李浪看了一眼手上的小藥瓶子,連連震撼,
“這療傷神藥……猛得很!”
隻倒了一點,就把瀕死的母獸,從閻王爺那裡搶了回來。
這母猞猁的命,算是保住了。
李浪檢查了一下母獸脖子上的傷口,伸手在脖子上,上下摸索,仔細檢查,
母獸運氣比較好,脖子沒被咬斷,隻是咬穿了喉嚨,導致脖子那塊靜脈大出血,失血過多,才奄奄一息,差點丟掉小命。
現在血止住了,母獸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剩下的就是慢慢痊愈了。
李浪又倒了一點藥粉,抹在了母猞猁身上幾處較大的傷口上,這些傷口一撒上藥粉,就紛紛止了血,傷口也小了點,看上去不再那麼猙獰可怖。
至於其他的小傷口,李浪就不管了,療傷神藥沒多少了,珍貴的很,不能浪費。
小傷口就交給母猞猁自己的自愈力吧,山裡頭的野獸,自愈力可是很強的!
皮外傷,一般都好得快,用舌頭舔一舔,好得也快。
李浪收起了手上這瓶療傷神藥,這外傷用的藥,關鍵時刻是能救命的。
彆的不說,就母猞猁今天這情況,重傷瀕死,換成龍獸醫來,憑借他醫術,也得回天乏術,藥石無醫。
原因很簡單,母猞猁這脖子上的傷口,超過了人力範圍。
想治好母猞猁,隻有神,要不就是開掛。
李浪就不同了,他有開掛的“療傷神藥”,這是盲盒裡開出來的獎勵。
有了這瓶藥,隻要母獸還有一口氣,他就能跟閻羅王搶人。
“行了,你娘沒多大事了,過一會兒就好。”見小猞猁還嗷嗚嗷嗚叫著,叫聲悲愴淒慘,李浪拍了拍它小腦袋,寵溺地安慰了一句。
小家夥平常是野了點,淘氣了一點,但身為李浪第一個獸寵,李浪是很喜歡它的,愛屋及烏的緣故,所以在母猞猁重傷瀕死時,才施以援手。
“算上今天這次,兩次了……”李浪感慨道。
十萬大山果然凶險,野獸盤踞,像母猞猁這樣的凶獸,在山上就遭受了兩次毒手。
要不是他有神藥,這母獸早就丟了命了。
看著母獸身上血肉模糊的傷口,李浪此時此刻很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野獸,把母獸“欺負”成這樣?
而且,母猞猁和公猞猁一般是形影不離的,有母猞猁在,公猞猁必然也在。
可是現在,母猞猁出現在了村裡,那公猞猁呢?
看著一身都是傷的母猞猁,李浪隱約有了不好的感覺。
現在開春了,山裡頭野獸都結束了冬眠,從洞穴蘇醒。
這也就意味著,公猞猁母猞猁下山捕食,比冬天要危險幾分。
畢竟,在山裡頭,猞猁的天敵可是不少的。
狼群,東北豹,熊瞎子,東北虎……
遇上任意一種,猞猁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難說。
小猞猁這一對爹娘,平常形影不離,再加上公猞猁又是個寵媳婦的“妻管嚴”,現在母猞猁一身傷,公猞猁的情況,那可真不好說……
十有八九,估計也遭了那頭陌生凶獸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