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禾餘光撇到她腰間的軟鞭,頗為讚同地頷首。
軒轅夏神氣地說完,隨後激動地握起阮傾禾的小胖手,語氣中滿是雀躍和期待:“傾傾,我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很霸氣!有沒有像威武的女將軍!!”
她眼睛亮得如夜晚的碎星,靜等著她回複。
阮傾禾問道:“你想做女將軍?”
軒轅夏興奮的點頭,但不知道想到什麼,高高揚起的嘴角耷拉下來:“可是爹爹說我是女子,不能上戰場。”
她突然語氣變得不耐煩:“誰說女子不能上戰場!你媽媽不就能上嘛!”
阮傾禾一頓,哦吼,還有這事呢?
就在這時,一聲哨響,旁邊的人瞬間站直身子,朝著練武場,零零散散的聚攏過去。
軒轅夏連忙止住話頭,拽著她朝人群走去:“你舅舅是武師,你可不能掉隊啊!快走。”
阮傾禾才剛到跟前,舅舅和哥哥便迎了上來,對她噓寒問暖。
阮雲壑扶額,軒轅夏憋笑,軒轅燁眯了眯眸子。
阮傾禾尷尬地笑了笑,緊接著舅舅就開始訓話,將人分為兩波,已經習武過一段時間的繼續之前的課程,而年紀尚小拉不動弦的,則是跟著阮江瀾,從最基本的紮馬步開始。
阮傾禾她們這邊,除了和她一樣今日才進宮裡來的五六歲孩童,便隻有阮如安這一位即將及笄的女子。
阮傾禾與她們排排站,一同紮馬步。
軒轅夏比她來得早,已經學了半年,現在跟在舅舅身邊練打拳,步履生風,胖嘟嘟的身姿靈活多變,打出去的拳英姿颯爽。
看得阮傾禾快羨慕死了,她乖巧地蹲在這裡,彆人紮馬步,但她被秦沐秋養得太過豐盈,她紮馬步看起來與蹲著沒區彆。
腿上的酸痛,讓她額頭出了好多的細汗,中午才換的衣服,很快又被打濕,又過了一會,酸痛逐漸變成針紮般的刺痛。
完啦!腳麻辣!
{嗚嗚嗚,雛人不好做呀,這些又不是捕獵技巧,學這些做什麼!快讓她起來!鴉心痛!}
常年呆在練武場的烏鴉都看不下去了。
{雛人出了好多汗,她還那麼小,人都沒有心!!!}
阮傾禾聽著鳥兒的話,越發覺得自己好委屈,抬眸可憐巴巴看向阮江瀾的時候,眼底帶了些許濕氣。
阮江瀾一早就注意到阮傾禾這邊的動靜,但習武可以防止以後他若是未能及時趕到,她能有自保的能力,因此權當看不見。
但當低頭的時候,就和她一雙水汽瀲灩的眸子對上,說不上的委屈可憐。
去特娘的自保!
他以後把妹妹掛褲腰帶上,拿命護著,看誰敢欺負她!!!
阮江瀾快步走過來,一隻手就將阮傾禾抱在懷裡,見她麵露痛苦,小手緊緊抱著腿,他心疼的想扇自己兩巴掌。
阮江瀾輕聲低哄著,一遍遍地賠罪幫她按摩腿。
站在不遠處的阮雲壑:!!!
軒轅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