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磚也確實是塊金磚。隻是其定義,與大眾認知裡的有那麼一絲絲偏差。
“陛下,那塊金磚沒法入國庫啊。它除了表麵上那一層是純金的外,裡麵就是一塊普通的磚頭。”
金磚金磚,金子外皮+普通磚頭=金磚,一點毛病都沒有。
甚至嬴政都感覺到了孔星那大大的良心。
好歹還有一層外衣,拿去熔了還是有價值的。不像扶蘇,他被分到的‘金條’就是一塊巧克力。
除了能吃,嘗個上當的味兒外,半點價值都沒有。
到手的大金磚飛了,嬴政不高興,而嬴政不高興就會有大冤種跟著一起不高興。
“噠噠噠噠噠噠”
菜刀飛速在菜板上跳動,一塊現宰的五花肉,迅速完整地被切成肉丁。
蔥薑蒜也被飛快切成末備用放到一旁。
簡單的備好材料,今日的蘇大廚伸手從水缸裡撈出一條肥魚,狠狠摔在案板上,開始刮鱗去臟。
鱗片刮淨,均勻的打上十字花刀。
鍋燒熱油,五花肉下鍋煸炒,肉香連同水汽一同從鍋中噴出,不多時溢滿整個夥房。
五花肉丁出鍋,倒掉熱油換涼油,又撒了一層細鹽。
刺啦一聲,肥魚下鍋。
放五花肉,再放調料,最後澆上兩瓢水蓋上鍋蓋。
香濃的魚湯在鍋裡咕嘟作響。
“這就是生活啊!”蘇軾感歎著,攏著袖子抱臂等候著魚湯煲好。
“呦,煲湯呢?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孔星從魚缸水麵翻身而出,熟練的操起碗筷候在一旁,等著開飯。
如今,[鏡中界]可以說是被孔星玩出了花來。就像現在,趕路去哪個地兒見什麼人,孔星也不騎乘金雕了,直接穿梭鏡麵前往。水鏡也是鏡,所以孔星就這樣從水缸裡翻了出來。
看著孔星這越發另類的登門拜訪的方式,蘇軾嘴角直抽!
現在就是有人和他說,孔星能進自己夢裡和自己嘮嗑,他也是深信不疑的。
“說吧,又是要把我貶哪兒去?什麼時候出發?我好儘快去那邊認識新朋友!”
這也就是蘇軾了。
在他眼中,什麼貶不貶的,那就是換個地兒交朋友,順帶補充自己的菜譜。
“撒哈拉沙漠。”
“那有吃的沒?”
蘇軾並不關心什麼沙漠不沙漠的,他隻關心有沒有吃的,自己會不會有被餓死的可能。
“有啊!還是異域特色美食!”孔星說著,頓了頓繼續道,“政哥說鄧青那一批西行的秦使已經把歐洲的地界摸的差不多了,但對於埃及那邊兒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總共就這麼幾個還能看的過去的國度,不打聽清楚了直接打過去不禮貌。所以...”
“等下!”蘇軾聽著不對勁了,“怎麼我聽這意思,要我做秦使?”
鄧青那批西行的秦使肩負什麼重任蘇軾可太清楚了。那可是漢使的翻版!
“這是要我死那,給大秦師出有名的機會?”
“是有這個想法,但這不是有損你的利益嗎,所以我勸政哥放棄了。”
“說人話!”
孔星咂咂嘴,“好吧,其實是感覺這麼做不利於蘇轍牌永動機的可持續發展。”
“蘇...蘇轍牌永動機?”
蘇軾人傻了。
自己離開鹹陽的這些時日裡,自己那弟弟究竟過的是怎樣的牛馬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