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怎麼那麼憔悴?嗯?被偷家了?”
時彆幾日,嬴政再次見到了孔星。
回想起這幾日的體驗卡,孔星直歎氣“不,比這還要嚴重。”
“哦?”嬴政起了好奇心,“說說看,朕對你這幾天的經曆還是很感興趣的。”
“這幾天的經曆...一言難儘。先不說這個,我現在有一個很嚴重的麻煩,政哥,你幫幫我吧。”
嗯?
聽著孔星那充滿哀求的語氣,嬴政樂了,“還會有你解決不了的事情?真是難見。”
“說說吧,這世上就還沒有幾個是朕解決不了的事。”
嬴政極為自信。
孔星“我就知道政哥你絕對行!”
“是這樣,我在後世有個朋友,他這幾天因為一些意外吧,被確診為精神病了,還住院了!然後...你彆笑,這真不是我!是我朋友!朋友!”
嬴政“嗯,朋友。”
“你繼續,朕在聽。”
孔星臉色一黑,咬牙繼續道“我想請教一下偉大的千古一帝,始皇帝陛下,我這個朋友該怎麼在連犯了五天病,被所有人都誤會的情況下,證明自己其實沒病?”
嬴政笑不出來了。
這確實是個好問題。
雖然不知道那連犯了五天病裡藏了多大的樂子,但自己前一秒剛說過這世上沒有幾個是自己解決不了的事,現在就要說這件事自己就解決不了,嬴政幾乎已經可以預想到孔星後麵的‘陰陽怪氣’與嘲諷了。
嬴政自然不會說自己不行。
但也不想放過這其中的樂子。
嬴政“這事簡單,但朕要先知道你那個朋友那五天都是如何犯病的,朕了解清楚了,才好根據具體情況幫你那個朋友不是?”
孔星(▼皿▼)“你最好是真有辦法!”
接著,孔星就將自己大概了解的事情說了說。
“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個大概。根據我所了解到的事情,第一天,我那朋友堅信自己是張角,然後去樓頂上的天台準備跳樓試試看能不能回去,結果後麵就被送精神病院了。”
“那天他和不少病人都交談甚歡,更是僅用一天的時間就建立了十幾人的‘太平教’小團體。”
“張角?準備跳樓?”嬴政敏銳的在孔星口中的樂子裡獲得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嬴政是知曉孔星話外的意思的,鬆了口氣
“還好他沒跳。”
孔星“不,我反倒希望他那天跳了!”
嬴政?
孔星“再說這第二天,他又堅信自己是黃巢。對,沒錯,他利用第一天組建的‘太平教’反了!自己做了半個小時的院長!”
嬴政“黃巢啊...那...那就很符合人設了。”
“繼續,第三天呢?”
孔星“第三天倒是沒發生什麼,畢竟前天造反,所以就進局子了。隻是被問話的時候他堅信自己是嬴蕩。”
嬴政......
“跳過這個無聊的第三天吧,後麵呢?不會一直被關著吧?”
孔星“那倒不是,因為‘病情’的緣故,隻是被轉送到了看管更嚴格的精神病院。而第四天,他說自己是曹植,急於寫七步詩什麼的。”
嬴政“曹植?你代他寫七步詩去了?”
孔星連連搖頭“什麼代寫七步詩,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哪會寫詩啊!”
“你確實不會寫詩,說吧,你搬的是誰的?”
彼時,異時空。
曹植滿臉懵逼的看著麵前那一摞又一摞的詩稿,“這些,都是我寫的?”
隨手從中抽了一份,粗略品讀後不敢置信道“這,這都行?”